所以剛剛回來時,許梨才會問他為什麼開來錦園了,看來吵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還離家出走了。
想到這裡,許翊皺起了眉,望著商衍的目光都變得凌厲不悅了起來。
卻也沒多說什麼。
吃過飯後,他也沒多坐,就直接離開了。
許梨返回客廳時,就看到許翊給她發的一條訊息:【阿梨,受了委屈,別一個人擔著,可以和我說,我說過,大哥永遠站在你這邊,不分對錯,這句話永遠有效。】
她心裡頓時覺得貼偎了起來,但為了不讓商衍在許翊心底的印象變差,她本能的把這事的錯攬在自己身上。
【你看出來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脾氣你也知道,是我自己鬧脾氣而已。】
大哥:【你不用幫他說話。】
許梨:【我沒有,說的事實啦,你放心吧,我也不是會吃虧的主,如果哪天真的受了委屈,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我抱你上去休息?”
她剛發完這句話,商衍就走過來問。
“嗯。”許梨也沒矯情,她那條腿也確實是走不了,收起手機,拿上包,就等他抱。
等回了房間,許梨就卸了妝,躺在浴缸裡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把這一天的疲憊都給驅散了。
再被他抱著到床沿邊時,許梨就想坐下去,卻不想,摟著她腰肢的手一點也沒有要撒開的意思,甚至越來越緊,她一抬頭,剛想讓他鬆手,他便忽然垂頭埋進她脖頸中。
“別生氣了。”
他低啞的聲音沉沉的,悶悶的,透著幾分可憐勁。
許梨抿唇,其實經過時間的推移,那天和他因為畫以及結婚紀念日吵架的氣,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讓她有隔閡的是,這麼多天的冷戰。
他都沒想過要聯絡她,試圖和自己和好。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冷戰的那段時間裡,有好多個晚上,那輛黑色卡宴都會踏著夜色停在梨花林墅的樓下,靜靜望著樓上房間的方向。
而一向鮮少抽菸的他,每次只要在那裡駐足,都會留下六七個菸頭,乃至更多。
看她不說話,商衍將她抱得更緊了,唇間撥出的熱氣在她脖頸和鎖骨處遊蕩,“我錯了。”
她渾身一凜,心尖微微顫動,他主動認錯倒是挺出乎她的意料的。
“錯哪了?”她原本冷淡的表情上這才有了稍許動容,帶著怨氣的口吻反問。
聞言,商衍將頭緩緩抬起,那雙幽深晦暗的眸恍若灑下萬千星辰般,變得璀璨生輝,漸漸柔和了起來,涼唇卻抿成一條直線,嘴笨的什麼也答不上來。
見狀,許梨的小臉立馬耷拉了下來,沒好氣的錘了下他的胸膛,“放開我,連錯哪都沒想清楚,就認錯,商衍,你現在倒學會敷衍我了,了不起呀,別碰我,讓開。”
但他死活不肯撒手,任由她捶打,緊緊將她擁在懷裡,回想起聶默嶼苦口婆心的話,脫口而出,“哪都錯了。”
許梨:“……”
這敷衍得是越來越像那麼一回事了。
“你放不放手?”她瞪著他,“非逼我現在回梨花林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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