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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半夜,酒宴總算是結束了。嬴政終於得以從酒宴上脫身回來。回到紫蘭軒以後,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回到房間去準備休息了。說起來此時是陳還算是早的,紫蘭軒夜沒到以前打樣的時辰。但是紫蘭軒裡的客人卻是出奇的少,好奇之下嬴政叫來一個紫蘭軒的侍女問了一句。
嬴政一聽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紫蘭軒本來就是奢華之所,每日來此的也都是非富即貴,除了宮室貴胄、就是朝中重臣。而今天這些人都去應該接嬴政並和他一起赴宴了,有還能有幾個人來紫蘭軒?嬴政知道以後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徑自回到房間裡準備休息了。
嬴政一來到房裡,就見到焰靈姬一個人坐在窗前的案邊,手託著腮。嬴政見狀問道:“你怎麼還在等我?不早早的休息去。”
焰靈姬回過頭笑著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在等你的?”
嬴政又笑著說道:“不然你在我房裡幹什麼?難道是今天就想睡在我這裡,和我同居一室?”
焰靈姬聽後微微臉紅一下,啐了嬴政一口說道:“想得美。怎麼樣?韓王宮裡的宴席,不錯吧?”
嬴政坐到焰靈姬對面說道:“別提了,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荒唐的事。”話說到此,嬴政也沒在多說的太詳細,焰靈姬也沒多問。
過了一會,焰靈姬說道:“我有點事想求你。”
嬴政一聽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你我之間還說什麼求不求的,要是有事但說無妨。”
焰靈姬聽到嬴政的話微微笑了笑,說道:“無雙鬼好像找到天澤主人的信兒了,我想和他一起去看看。”
嬴政聽後微微皺了皺眉,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就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我。你自己想去就去吧,你自己的事情什麼時候還要我來應允了。”
焰靈姬聽到嬴政話裡有些泛酸,笑了笑說:“呵呵~~!怎麼了?吃醋了?”
嬴政板著臉,一副極為不悅的神色說道:“我大秦男兒從不吃醋……除了喝湯麵的時候!”
焰靈姬見到嬴政這幅樣子,覺得十分可愛,起身坐到嬴政身邊,雙臂環抱在嬴政脖子上,嬌滴滴的說道:“別吃醋了!我就是和無雙鬼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又不是真的就跟他走了。別說不一定就能找到天澤主人,就是找到了,我也不能跟他一輩子。”
嬴政轉過臉來瞧著焰靈姬說道:“那你要去多久?”
焰靈姬看著嬴政,一手捋著嬴政的頭髮,說道:“就一天,明天一早就回來。”
嬴政想了想,從身上取下一塊陪,拿在手裡,嘴裡輕唸了什麼,舊件本來青白色的玉佩裡面,便出現了一絲暗紫色的玉暇。嬴政將玉佩遞給焰靈姬,說道:“你把它帶在身上,一旦有什麼事立刻就將它掐碎,我好去找你。”
焰靈姬接過玉佩,拿在手裡看了看,便放進懷中。說道:“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嬴政苦笑著說道:“就是不同意,你該去還是要去的。就以你的性子,怎麼可能聽我的話!”
焰靈姬笑了笑,起身在嬴政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飛身邊從窗戶躥了出去。嬴政被焰靈姬親了一下,整個人都呆住了,過了半晌,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看了看窗外焰靈姬離開的方向,傻傻的笑了笑。
…………
與此同時的韓王宮中。胡美人的寢宮裡,剛剛沐浴完的胡美人身上披著一身輕薄的輕紗,輕紗裡面簡單的穿著一些勉強能遮住身上要害的內衣。一臉愁苦的坐在床榻邊上,外邊的婢女將宵夜的茶點送到寢宮裡。胡美人朝著床榻上的桌案揮了揮手,說道:“先放著吧。”
婢女將茶點放在桌上,便侍候在邊上。胡美人見到婢女還留在房內,鬢眉微顰,說道:“都出去吧。我這裡不用人侍候了。”
婢女們聽到胡美人的話,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按照宮裡的規矩,後宮的娘娘們要是沒有侍寢,基本上必須是要有宮女整夜陪護在身邊的。
胡美人見到室內的婢女這幅樣子,忍不住氣道:“怎麼著!還當心我在宮裡偷漢子啊!我都快叫人當成禮物送人了,還用得著偷嗎!都給我出去!”室內的婢女們見到胡美人這幅樣子,也不敢再多留,趕緊魚貫著離開了胡美人的寢宮室內。
胡美人看著走出去的一群婢女,心中的委屈越發難以收斂。直接就將案上的茶點一把滑倒了地上,“噼裡啪啦”的晚盤碎了一地。看著室內的狼藉一片,胡美人是整個人撲倒床榻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哭了一小會,胡美人心中的委屈也去的差不多了。畢竟這深宮之中呆的久了,胡美人什麼委屈的事情也都多少受過一些。到也沒那麼脆弱。
正在此時,外面的婢女說道:“回稟娘娘,胡夫人求見。”
胡夫人就是胡美人的同胞姐姐,朝中左司馬劉意的妻室。雖然在外人看來跟胡美人一樣,也是嫁進了官宦之家。但是生活卻十分不幸。劉意雖然身處左司馬之職,但是為人無才無德,在家中雖然不曾打罵胡夫人,但是卻是常醉酒之後對其惡語相向。每每此時,胡夫人就會到宮中來找胡美人訴苦。
胡美人擦淨臉頰上的淚水,衝著門外說道:“叫我姐姐進來吧。”
門外的婢女應了一聲,就帶著胡夫人進到胡美人的寢宮裡來。這位胡夫人不愧是和胡美人生的同胞姐妹,雖然少了胡美人身上得柔媚,卻多了幾分秀雅溫柔。也是一個婀娜秀美的大美人兒。胡夫人被領到室內以後,胡美人退散了帶人進來的宮女,拉著姐姐的手坐到床邊說道:“姐姐來了。”
胡夫人見到胡美人臉上尚未擦淨的淚痕,小聲問道:“這麼說是真的。今夜宴上,韓王真得叫你去服侍嬴政了!”
胡美人委屈著臉點了點頭,說道:“是他和你說的吧。”這裡的他說的就是一起赴宴的左司馬劉意,而不經意間,胡美人見到胡夫人額頭上有一塊淺色的淤痕,急忙道:“怎麼!那個混蛋他打你了!”
胡夫人低下頭不說話,胡美人氣不過,說道:“走!我帶你找他去!這韓國上下的君臣,難道就只是會對女人威風的不成!”
胡夫人趕緊拉住了胡美人,說道:“算了。他喝多了,也不是有心的。只是想將我身上的火雨瑪瑙拿走,我不讓。撕扯之下才將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