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範劍從椅子上拉起來,推上了寶座,而範劍,已經坐到了他的椅子上。
「玉帝,雖然我是當事人,但我的身份是神仙監護人。
你要是有半點偏私或者瀆職,我一定會秉公處理,半點不留情。」
坐到椅子上,範劍對著玉帝冷笑,老傢伙,想要把我當槍使,以為小爺看不出來嗎?
今天就逼著你,跟王母女媧撕破臉,小爺也來一把漁翁得利,看誰把誰當槍!
「玉帝,今天神魔兩界建交第一天,竟然出了這樣的事。
你要是不給本尊一個交代,本尊不介意撕毀協議,再來一次神魔大戰。」
擎柯也坐回自己的椅子,對著玉帝冷笑,眼角眉梢帶著凌厲,給玉帝施壓。
玉帝坐在寶座上心裡發苦,從吃瓜看戲的身份,突然就變成被吃瓜的人,他太后悔了。
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會迴天庭,在
凡間吹著空調看電視不香嗎?
但想到範劍監護人的身份,再加上擎柯的威脅,想到三界安定的大計。
玉帝咬咬牙,心一橫,啪的一下,用手拍在寶座的扶手上。
「大膽,女媧娘娘和王母來了這麼久,椅子怎麼還不搬來,慢待了兩位娘娘,你們擔待得起嗎?」
凌霄殿內的所以人,看見玉帝一開始的做派,都以為他要問責女媧和王母。
結果聽見後面的話,心裡噓聲一片,原本以為玉帝支稜起來了。
結果還是跟原來一樣,舔狗一個,都心中失望。
想到範劍管理天庭時的強硬手段,對比眼前的玉帝,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只有女媧和王母,看見玉帝對她們的態度,向著範劍和擎柯,發出嘲笑,耀武揚威的坐到椅子上,冷笑連連。
「女媧娘娘,您說範劍勾結魔族,有人證嗎?有物證嗎,有其他佐證嗎?」
玉帝的臉上帶著諂媚,輕聲詢問女媧,那樣子就像奴才在詢問主子,今天吃什麼?
「沒有,本聖所說的就是證據,這還不夠嗎?」
女媧一臉傲氣,玉帝自從繼任以來,都是謹小慎微,唯唯諾諾,一副好欺負的樣子,她從來沒看在眼裡。
「女媧娘娘,什麼證據都沒有,您就想定範劍的罪?
要不然這個玉帝的位子,三界之主,由您來做吧?」
玉帝還是和聲細語,神態諂媚的說到,一副奴才相,但說出的話可不好聽。
玉帝之位是天道所授,女媧來做,名不正,言不順,那才是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