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的兄弟,被人使喚的像條狗一樣,範劍不幹了。
他這個人,涉及到自己的,怎麼都行,但就是不能,看著自己的朋友親人受欺負。
所以對著樓上的王母,嗷嘮一嗓子,讓她自己下來搬行李。
「哥,哥,消消氣,一路上我都習慣了。
別生氣,為了能跟任姒在一起,這沒什麼。」
「王母娘娘,不好意思,我馬上搬。」
看見範劍為自己出頭,鄭偉立即把他攔住,在他耳邊小聲的勸解,然後抬頭跟王母道歉。
「一路上都是這樣?你傻不傻,憑什麼像狗一樣的討好她。
嫂子告訴你,不用討好她,嫂子現在是天庭的婦聯主任,正在推行婚姻法。
戀愛自由,任何人不能干涉,只要任姒能接受你,嫂子給你做主。」
王翠花一把將正要去搬行李的鄭偉拉回來,介紹自己的新身份,很有底氣的說道。
「大膽,你們竟然敢這麼跟本宮說話,不要命了嗎?
還有,剛才你說的那個婚姻法是怎麼回事,什麼戀愛自由,任何人不能干涉,你們要造反嗎?」
王母在樓上,聽見王翠花的話,立即大發雷霆。
怒氣衝衝地跑下來,拉著王翠花,讓她說清楚。
「你要弄清楚,這裡是我家,想要呆的話,自己搬行李上樓。
不想呆,給我滾回去,這裡的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是家人,是朋友,沒有誰比誰高階,想在這裡發號施令,我不允許。
想住在這間房子裡,就要學會尊重別人,婚姻法的事,是我決定的,想要理論,去凌霄殿。
這是家裡,不談公事,把手給我撒開。」
看見王母像一頭兇獸一樣,抓著王翠花,範劍怕自己老婆受傷,一下子把王母拉開,陰森森的警告。
「好,本宮明天就到凌霄殿,看你到時候怎麼解釋。」
在凡間,王母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沒有法力,對範劍無計可施。
所以行李也不要了,直接上樓,從書房的通道回了天庭。
「鄭偉,我跟你道歉,這一路上辛苦你了。
感謝你的照顧,我不該把你當作僕人,真對不起。」
玉帝沒想到鄭偉在範劍心中,分量這麼重,要是知道是這個情況,他是不會這麼使喚鄭偉的。
看見王母怒氣氣沖沖的走了,老傢伙馬上換了一副嘴臉,跟鄭偉道歉。
「沒事,是我應該做的,我哥是一時衝動。
你別往心裡去,您老能不能勸勸王母,讓她別難為我哥和我嫂子。」
鄭偉心中忐忑,生怕因為自己,得罪了玉帝和王母,給他哥和她嫂子穿小鞋,所以謙卑的很。
「不要求他,男子漢大丈夫,頭可斷,血可流,不能地下高貴的頭。
大不了讓他也走,把通道關了,天界關咱們什麼事?咱們過自己的日子不好嗎?」
王翠花把鄭偉拽過來,一臉硬氣,眼神不善的看著玉帝,完全不是以前舅甥情深的樣子。
「翠花,你這暴脾氣能不能改改,我說什麼了,你就趕我走,我不是道歉了嗎?
坐下來,跟我說說,那個婚姻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幾天天庭發生了什麼?」
無緣無故的吃了王母的瓜落兒,玉帝表示很委屈,但還是一臉和顏悅色,努力的改變尷尬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