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劍認定了裘廖,就是魔尊擎柯,怎麼解釋都不相信,堅決不解開縛仙繩。
「範哥,你知道不知道當年的龍鳳大戰,鳳族聖女文馨,還有麒麟少主丁宣。」
裘廖被綁的很不舒服,看範劍一時半會兒不會給他鬆綁,像一個毛毛蟲一樣,在地上扭動了幾下,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抬頭說道。
「當然知道,丁宣不就是文馨的未婚夫嗎,挺慘的一個人,大婚當天,新娘子就被搶走了。
為了報仇,衝鋒在前,連性命都斷送了。
臨死他也不知道,其實文馨跟幹解早就兩心相悅,他娶了一個不喜歡他的人。
為這個喪命,想想都替他憋屈,丁宣就是個大傻子,讓人心疼的那種。」
任姒給範劍講過龍鳳大戰和文馨的故事,範劍的心裡,特別同情這個麒麟少主。
丁宣招誰惹誰了,就結個婚,悲慘的事都讓他攤上了。
「你說得不對,丁宣是咎由自取,文馨的死,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值得同情。」
裘廖聽範劍同情丁宣,竟然面色兇狠的,開始反駁。
「你還是人嗎?有什麼資格這樣說,你和心愛的人生離死別,可跟人家丁宣可沒關係。
人家死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跟你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不要因為自己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就恨所有的人。」
聽見裘廖這麼詆譭丁宣,範劍不幹了。
你是慘,愛人因為天規被逼死,但你也不能得逮誰恨誰。
要不然,說魔族都是一些心理陰暗的的人。
「謝謝你,這麼維護丁宣,但我是最有資格評判丁宣的人,因為,我就是丁宣。」
聽見範劍為丁宣出頭,裘廖苦澀一笑,說出了一句讓範劍麼也想不到的話。
「很震驚嗎?我就是丁宣,也是在人間,活了將年的永生人,裘廖。」
看範劍張口結舌的懵懂樣子,裘廖又加了一把火,直接讓範劍的腦子短路。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聽完了,你就全明白了,也會相信,我就是丁宣,不是擎柯。」
遠古時代,龍族,鳳族,麒麟族三分天下。
一開始三族和平共處,鳳族和麒麟族關係更是親厚,猶如家人一般。
作為麒麟族的少主,丁宣自小和文馨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一起生活,一起修煉。
年少的丁宣,不知道什麼是男女之情,但是把文馨,當作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看待。
隨著年紀漸長,丁宣明白了,他對文馨的感情是愛,他想讓文馨做他的妻子。
他相信自己一定更給文馨幸福,因為,天地之間,沒有人比他更愛文馨。
但他錯了,愛情不是單方面的,他愛文馨,但文馨不愛他。
幾次求愛未果,文馨明確的告訴丁宣,他們之間只有兄妹之情,不會有其他。
當時丁宣宛若數九寒冬,身體被冷水浸透,世界全部坍塌,他絕望,沮喪,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
他詛咒,怨恨,不甘心,一個男人被拒絕後,自尊心作怪,他決定不在見文馨。
但最後還是控制不住,對文馨的思念,於是悄悄地在去了鳳族。
心裡想著,不讓文馨發現,在暗處看看也好,誰知道,讓他發現了文馨的秘密。
他終於知道,他深愛著的文馨,為什麼會拒絕他。
因為文馨和龍族的少主幹解,在偷偷的約會。
看著文馨與幹解兩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丁宣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