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帝君在天界身份極高,從來沒人對他如此疾言厲色,他心中惦記愛女,現在太白金星還要問罪於他,不禁大怒。
「李長庚,本君何罪之有,你再如此糾纏不清,耽誤本君入殿,休怪本君不客氣!」
東華帝君一揮袖子,滿面寒霜,一雙鳳目精芒閃爍,動了真怒。
「帝君,寶珠公主夥同土吒,鍾旭,高下,蔡甜等一眾仙童,不僅在凌霄城內惹事生非,欺壓仙民。
而且搶劫監護大人,打砸百味樓,打傷清源妙道真君和仙吏樊虎。
這一樁樁,一件件,犯了多少條天規,帝君是天界老人,應該清楚這其中的厲害。
如此惡行,剔除仙骨,打入輪迴都不為過吧?
養不教,父之過,您還不承認您有罪嗎?」
太白金星頂著東華帝君因發怒而釋放的威壓,背靠凌霄殿的門框,強裝鎮定,一字一句把範劍教給他的話講完。
後背卻是冷汗連連,太恐怖了,他都感覺東華帝君會一掌拍死他。
腳都軟了,要是沒有門框的支撐,他都會跌坐在地上。
「噗通,噗通,噗通!」
太白金星是沒跌倒,不過聞訊趕來的李靖,高翠蘭,邱天師,趙公明等家長,卻被太白金星的話嚇得坐在了地上。
他們只知道家裡的孩子,是有些調皮,天天在凌霄城裡瘋玩,但都以為是小孩子的惡作劇。
剛才一聽這些熊孩子所犯下的罪行,心中一涼,剔除仙骨,打入輪迴,這罪名太大了。
「胡說,小女才四歲,怎麼能去打劫?
還打傷二郎真君,簡直是一派胡言,信口雌黃!」
東華帝君可沒有被嚇到,他家寶珠公主只是一個四歲的幼兒,楊戩是天庭戰神,怎麼會被打傷,一定就是謊言,打死他都不相信。
「帝君不信?二郎真君就在此,他是受害人,可以作證,證明小仙不是信口雌黃。」
已經得罪了東華帝君,太白金星也顧不得害怕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指著房簷上的楊戩,讓他作證。
「還有我的事?我就是一個吃瓜群眾,姐夫,你太狠了,你就料到我一定回來看熱鬧?」
楊戩見提到自己,先是心中埋怨範劍,後來轉念一想,心中樂開了花。
當即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還咳嗽兩聲,下到地面。
「咳咳咳,太白金星說的沒錯,我陪監護大人去百味樓吃飯。
半路被幾位家裡的的孩子打劫,我反抗時,被寶珠公主的紫光鐲打傷。
應該是受了內傷,現在呼吸不暢,氣短胸悶,全身無力,食慾不振,看來沒有個百八十年,是不能康復了!」
楊戩越說越誇張,臉色也越來越痛苦,說到最後,竟然虛弱的站都站不穩了。
直接坐在廊下的臺階上,一副生命垂危的樣子。
「不對,二郎,那幾個小崽子,雖然不認識監護大人,但他們都認識你,怎麼敢打劫你?
你跟姨父說實話,是不是監護大人讓你這麼說的,目的就是要收拾那幾個小崽子。
給他們安上莫須有的罪名,咱們可是實在親戚,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李靖不相信土吒能打劫楊戩,猜想是範劍為了完成工作,栽贓陷害。
當即指出楊戩話裡的漏洞,其他家長立即精神一振。
「姨父,我堂堂天庭戰神,怎麼會幹那種事,是真的打劫我們。
我和監護大人剛從靈山回來,剛收了西天兩千年年的租金,又讓佛門成為天庭的臣子。
我當時隱去了真容,化身普通的仙民,他們
沒認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