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月兒的態度轉變這麼快,而是鄒宇拿出的東西太誘人,讓她不能自已。
布包裡,除了大量的貴重首飾珠寶外,全是銀票,那都是白水從家裡偷出來的。
鄒宇打著為以後生活著想的旗號,攛掇白水,從白老爺那裡偷出了一萬兩銀票。
還有她自己的一些首飾,都放心的交給鄒宇保管,就是想著和情郎私奔後,能過上雙宿雙棲的美好生活。
沒想到她的這些東西,變成了鄒宇打動月兒的籌碼,不知道她知道了,會有什麼感想。
正在範劍和王翠花替白水不值得時候,院門被敲響,月兒在房間內忙著收拾東西,以為是她平時的那些客人上門,就讓鄒宇去開門。
還讓他告訴客人,自己從今天起,從良不做生意了,鄒宇聽後喜不自盡,高高興興跑出去開門。
“哼,高興吧,敲門的正是要你命的人。”
看你這鄒宇跑出去,王翠花惡狠狠地說道,按時間推算,敲門的正是白府管家,來抓鄒宇的,門一開啟,鄒宇幾下就被綁了起來。
“老孃的銀票,不能讓人把他帶走,就是人帶走,銀票也要留下,那是我的。”
院子裡的動靜驚動了收拾東西的月兒,從房間裡看見鄒宇被捉住,急得她幾步就衝了出去。
“原來在上一個迴圈裡,她衝出去救人,是為了銀票。
不是真的要救鄒宇,我還納悶她對鄒宇沒感情,為什麼那麼賣命。”
聽見月兒的話,王翠花恍然大悟,心中的謎團就此解開。
兩人人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情景重複,月兒被一腳踹暈,鄒宇照舊被帶了出去。
“現在這怎麼辦?指望鄒宇救人是不可能了,就算我們像上回一樣,把他在救出白府,也沒辦法壓著他去石橋見白水。”
跟在隊伍後面,王翠花無精打采的說到,一臉失望。
“鄒宇不行,我們直接通知白老爺,白老爺不像我們認為的那樣絕情,他是在乎這個女兒的。
白水死後,從白老爺處理鄒宇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他一定是看穿了他的為人。
所以死活不同意將女兒嫁給他,這次派人來抓走鄒宇,也一定是知道了一些苗頭。
所以我們將白水的事告訴他,以他的脾氣,就是派人抬,也會把白水抬回家。
那樣就可以避過洪水,白水就死不了了,只要人沒死,白老爺就可以讓她看清鄒宇的真面目。
白水不會變鬼,沒了執念,也算打破了迴圈。”
思索了片刻,已經跟到白府的大門口,範劍重新制定了計劃。
兩人跟著管家來到大廳,看見白水娘正坐在太師椅上哭泣,而白老爺一臉的不耐煩。
“婦道人家,就知道哭,我這次是下猛藥,治重病。
水兒的性子執拗,一旦認定,死都不會悔改。
她現在已經認定了那個陰險的窮酸,我們的話她聽不進去,以為我在害她。
我把那窮酸抓來,就是要當面揭穿他的真實面目,讓水兒死心。
慈母多敗兒,你這次不能再心軟,一味的袒護,否則你會害了她。”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將那窮酸抓來了嗎?在哪裡抓到的?”
正在呵斥妻子的白老爺,看見管家進來,立即停止訓斥,白夫人也將眼淚擦乾,擺出一副當家主母的的樣子。
“回老爺,回夫人,人抓回來了,他已經將自己家的房子以五十銀元的價格賣了。
奴才領人在暗娼張月兒那裡,將他抓到的,還在他身上找到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