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九點鐘吃飽喝足趕到廠房。
他記得商夏柳自從在他和夏侯玥面前被曲莘無情地拆穿豐滿上圍的真相,曲線優美的弧度全是用胸墊墊出來的,從此以後很少再墊了,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又看到她胸口鼓起來了。
雖然明知道是假的,還是忍不住多看兩眼。
“你看什麼?”商夏柳敏銳地發現蘇季的視線落在她的胸上,雖然蘇季從來沒有掩飾他的視線。
蘇季眨了眨眼睛,收回視線,說道:“你怎麼又開始墊了?”
“我喜歡,我愛,可以嗎?”商夏柳扯起一個難看的笑容不爽說。
蘇季對商夏柳的態度不以為意,相反好笑起來,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誰又惹你,曲莘嘲笑你的胸小了?”
他印象中曲莘不是那麼無聊的人……不一定,曲莘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做到有禮貌,唯獨面對商夏柳的時候性格會變得激烈不少,主要也是商夏柳尤其能搞事喜歡招惹她的原因吧。
“不是她,是你,你惹我了。”商夏柳睜大了眼睛瞪著蘇季。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你胸小。”蘇季說。
“我沒有說你說我胸小……我的胸不小,只是不大。”商夏柳說,“我是真的搞不懂為什麼。當初在塞班島,我都那麼主動了,你無動於衷。現在輪到蛐蛐,動作就那麼快。”
蘇季沒有慌,他的表情管理相當不錯,明知故問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裝,你繼續裝,我全部都知道了,蛐蛐全部告訴我了。”
“你說清楚一點,曲莘告訴你什麼?”蘇季說,不見棺材不掉淚,主要面前這個傢伙沒事太喜歡套路人,他怕。
“昨天晚上……不對,是前天晚上,蛐蛐沒有回家是去哪裡了,你們做什麼了,非要我說清楚嗎?”商夏柳冷笑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好人呢,居然做那種堵著門不讓人家回家的事情。”
蘇季完全相信商夏柳知道什麼了,問道:“曲莘不可能主動告訴你,你怎麼發現的?”
“你怎麼不繼續裝了?”
“裝不下去了嘛。”蘇季不好意思笑。
“背上那麼多抓痕,還有吻痕,想不知道都難。”商夏柳看了看他的臉,視線落在他的手上,“你們動作那麼大嗎……我問蛐蛐,她不說,你說來聽聽你們都做了什麼?”
“就那樣吧。”蘇季訕笑道。
商夏柳不置可否,隨後低頭看了看,自言自語:“為什麼她可以,我就不行,想來想去頂多就是胸不如她吧……這樣就好了,胸大了。”
蘇季欲言又止。
“你說得那麼不對嗎?”商夏柳挺起胸。
“我只能說你們各有各的優點,各有各的缺點,平胸也有平胸的好。”蘇季委實有些擔心商夏柳的精神狀態,真的心理出問題了他的罪過就大了,當然他也知道商夏柳精神堅韌,就是喜歡搞怪。
“那為什麼她可以,我就不可以?”商夏柳說,“我記得你原來不是不能接受後宮嗎,口口聲聲不能對不起玥玥,怎麼突然就想通了……還是說真不愧是男人嗎。”
“有很多原因的。一下子說不清楚。”蘇季頓了頓,“至於什麼真不愧是男人……我渣,我承認我渣,但是有一輩子一心一意的好男人,你不能一棒子打死了。”
商夏柳冷笑:“反正我沒有見過。”
“你沒有見過不代表沒有。”
“反正你不是就好了。”商夏柳一隻手橫過胸口,另一隻手擱在橫著那隻手小手臂上,掌心託著下巴看著蘇季,“你說我現在勾引你上床,算不算綠了蛐蛐,以及綠了夏侯玥那個傢伙。”
對於某個不守約的人,稱呼她傢伙算是客氣了。
“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蘇季嘗試著岔開話題,“你的世界十大未解之謎看完了嗎?”
“看完了。”
“怎麼樣?”
“故事很有趣。”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