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誇獎。”蘇季心滿意足地摸肚子。
夏侯玥翹著雙腿問:“你以前哭過嗎?”
“好像沒有吧。”蘇季說,“發現我種的櫻桃蘿蔔被哈士奇糟蹋時有點想哭。主要是當時激素分泌不穩定的關係。”
“到底哭了嗎?”
“沒吧。”
“那你說什麼啊。”夏侯玥說,“打你一頓可以讓你哭嗎?”
“不可能,再痛我也不會哭的。”
“試一下怎麼樣?”夏侯玥挑釁說,“拿一根牙籤放在大腳趾甲蓋裡,然後狠狠的向牆壁踢過去。”
蘇季想了想,光是想一下就讓人打寒戰,感覺腳指頭痛,說道:“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古人真沒有說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我不是婦人,我是女孩。”夏侯玥哼了一聲,“而且你說的,再痛也不會哭。”
“我只說不會哭,沒說不會痛啊。”
“那就切洋蔥怎麼樣?”
“恐怕不行吧。”蘇季說,“我覺得洋蔥沒辦法刺激現在的我流淚。”
“以前辣椒就刺激你打噴嚏了,然後噴出火來。”
“那就姑且算是一個備選吧。”
“感動的哭行不行呢?”夏侯玥又問。
“如果你願意陪我一整天,大戰八百回合,我一定感動到哭。”
“我說正經的。”
蘇季不好意思。
“那有什麼感人肺腑的電影嗎,讓你看了就想哭。”
“我覺得不會有什麼電影能夠讓我感動到哭……我覺得我是蠻冷血的人。”
“《悲傷逆流成河》,我不信你看完以後不會哭。”夏侯玥板著臉說。
“你不要逗我笑。笑哭還差不多。”
“那就……《末日時在做什麼?有沒有空?可以來拯救嗎?》夠不夠?”夏侯玥在沙發上打滾。
“我曾經發誓要永遠和他在一起,能夠如此發誓,讓我無比幸福。”少女突然開口。
“我曾經發誓要永遠和她在一起,能夠如此發誓,讓我心獲安詳。”蘇季脫口而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記得那些臺詞。
“我曾經以為自己喜歡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