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蘇季決定同意商夏柳的要求，允許她看看、摸摸他的尾巴。
商夏柳有她的理由，有始有終。
他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商夏柳呢。說到底不過就是尾巴而已，又不是什麼敏感的要害地方。君子坦蕩蕩，大男人就沒有見不得人的地方，有必要扭扭捏捏做害羞的小女兒姿態嗎。
不要說尾巴啦，就算敏感的要害地方看去了又能怎麼，還會少一塊肉嗎。
“你既然那麼堅持要看，想看就看吧。”蘇季說，“我就是想要提醒你，要露出尾巴就必要脫褲子，你能不能接受……不要我脫了褲子，伱又喊流氓。”
“沒問題……你不知道我從來不喊流氓，真遇到流氓，我只會用防狼煙霧、電擊槍伺候。”商夏柳盯著蘇季的褲子，“如果我是你，肯定訂製一條屁股有洞的褲子，方便隨時露出尾巴。”
“不是你要看尾巴，我不會沒事露尾巴……”蘇季最多晚上睡覺時脫了褲子露出尾巴放鬆一下，“主要是想屁股有洞的褲子是不是太奇怪了。”
“裝一條拉鍊，再稍微做點偽裝，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來。”商夏柳說，“我可以幫你訂製兩條那樣的褲子。不過我要先看看你的尾巴是怎麼長的，是長在屁股上面，還是尾骨順勢長長了變成尾巴。”
“你問我也不知道具體長在哪裡……還是你用專業的眼光看看吧。”蘇季平時雖然沒少照鏡子，這絕不是自戀，主要是關心自己會不會哪裡又出現變異了，架不住尾巴長在屁股上，平時難以看到，關心難免比較少，瞭解就比較少。
蘇季今天穿的牛仔褲，穿了皮帶，他對著商夏柳解皮帶，解開褲腰帶，隨後雙手背到身後脫下半截內褲，變出尾巴來，接著背向商夏柳。
“你趴到沙發上面可以嗎？”商夏柳問。
“坐著不行嗎？”蘇季反問。
“你坐在沙發上，尾巴貼著沙發，我看不清楚。”
“好吧，趴到沙發上就沙發上，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吧。你開心就好了。”蘇季說，破罐子破摔了。
蘇季趴在沙發上面，上半身擱在沙發扶手上，雙手伸出去拿著手機逛論壇，翹著尾巴活動了一下垂下去，說道：“現在滿意了吧。”
“滿意了，真是太感謝你了。”商夏柳坐到蘇季的屁股邊的沙發上，雙手箍他的尾巴，“好粗的尾巴。”
“還好吧，還沒有我的大腿粗。”蘇季說，“沒有我的大腿有力氣。”
“不管看多少次，這個鱗片真的好漂亮。”
“不要看鱗片了……我是不會出售鱗片的，你看也是白看。”
“就是因為你不賣，沒辦法收集……現在不多看兩眼，以後就沒機會看了。”
蘇季現在已經知道商夏柳擅長順杆往上爬了，他漸漸學會不說多餘的話。
“這些鱗片會不會脫落？”商夏柳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釦著蘇季的鱗片。
“又不是頭髮。”蘇季說，“現在我的頭髮好像都沒有自然脫落了。”
“那就……你進入新階段時蛻皮了嗎？”
“完全沒有。”
“如果會蛻皮就好了。”
“我覺得一點也不好。蛻皮會很累的。”
“每次蛻皮都是一次新生。”
“還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