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壞人?”
“你剛剛朝誰叫呢?”
“罵誰呢?”
“還那麼大聲。”
“我每天好吃好喝供著你,伱就這麼對我?”
曲莘掐著哈士奇脖子摁在地上,說一句拍一下它腦袋,還不解恨。
蘇季站在旁邊看熱鬧,不僅不阻攔曲莘,更有甚者插嘴道:“它還說你捨不得餵它,說狗糧難吃,說你喜歡打他了,說……沒說什麼了。”
蘇季多多少少還是要點臉的,哈士奇沒有說的話,不能憑空杜撰。雖然熱鬧很好看,真的捨不得就那麼結束了,但什麼都比不上做人的原則。
曲莘又打了哈士奇好幾下解恨,最後把它丟到一邊,姑且算是大人不記狗狗過了。哈士奇不跑還想吃狗糧,但是曲莘已經提前一步把狗盆拿走,說道:“今天晚上不要吃了,誰叫我是壞人呢,我對你不好,我不給你吃飽。”
哈士奇望向蘇季,儼然忘記蘇季剛剛出賣它的事情,不死心渴求幫助。
蘇季朝著哈士奇伸出雙手,等到哈士奇走到他身邊,輕輕地抱住它的脖子,摸摸它的腦袋,說道:“可惡的人,好狠的心……她真的好狠的心,居然那麼揍我們可愛的小響,還不給我們小響吃飯。”
哈士奇嗚嗚嗚叫,表示強烈認同之意。
“來,不哭。”蘇季擦了擦哈士奇的眼角,“我在呢,我在這裡呢。”
哈士奇用腦袋蹭蘇季的腿。
蘇季發現曲莘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明知故問道:“你那麼看著我做什麼……有什麼問題嗎?”
“這,”饒是曲莘也忍不住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綠茶婊嗎。”
蘇季聽到曲莘的話,想了想他剛剛那一番所作所為,真的有點婊的樣子,但是不妨礙他否認:“哪有啊。”甚至理直氣壯,“我主要是配合你。”
“怎麼配合我?”曲莘問。
“這教育狗和教育孩子差不多,一個人扮了紅臉,另外那個人就要扮白臉。”蘇季說,“你剛剛教育了它,我就要安撫它。”
什麼教育孩子?
曲莘想到了以前做的夢,她和麵前這個男人生了三個孩子,突然變得有些在意起來。
蘇季不知道曲莘想些什麼,他看了看天空,天空有些黑了,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看時間,自言自語:“那麼快就六點半了啊……”
“我下班時就六點了。”曲莘接道。
“那我要走了,還沒有吃晚餐呢,肚子餓癟了。”蘇季抬起手和曲莘打一個招呼,準備離開,發現哈士奇一直跟著他,他低著頭看著跟在他身後搖尾巴的哈士奇,“你跟著我做什麼?”
“回去。”蘇季用腳輕輕踢了踢哈士奇。
“跟著他,就跟著他,跟他回家。”曲莘雙手抱胸,不僅不配合蘇季,反而添油加火,“我是壞人,我天天不給你吃飽,還欺負你,他是好人會對你好的。”
蘇季盯著眼巴巴看著他的哈士奇,這剛剛扮了好人,轉頭露出真面目嗎?
他望向曲莘,想不到你這個濃眉大眼還會玩這一套,說道:“我的傢俱是新買的,用了還沒有幾個月,不想那麼快就換了,也沒有錢換。”
哈士奇可是拆家大拿啊。
“那就看你的了。”曲莘伸了一個懶腰,這個動作凸顯她的胸部越發突出,腰身纖細,“我想清閒兩天,這下終於可以清閒兩天了。”
“我說你學壞了啊。”蘇季說。
曲莘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