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莘好奇問道：“最近失眠嗎？”
“昨天晚上就是失眠睡不著覺，然後肚子餓，爬起來準備出去吃夜宵。”
“為什麼失眠？”
“因為太吵了。”
“你們小區隔音那麼差嗎？”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曲莘暗暗記下來這些對話，要知道情報就是從這些對話中發掘出來的。
“我調了攝像頭看了看，你居然可以舉得起摩托車，折彎路牌。”她說。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力氣大。”蘇季說，“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等在那裡，就是等他們過來……區區六個人而已，六十個人我也不怕。”
“桃花江救人，江璟寶塔島找到走丟的孩子……那兩個人都是你吧。”
“你怎麼知道……”蘇季問，他想了想以曲莘警察的身份，有心調查之下，這也不是什麼很難猜的事情。
蘇季鼻子皺了起來，原因他聞到曲莘身上的味道，其實關於這點，壓根不需要嗅她身上的味道，合理猜測就知道了，笑道：“你很好奇我的身份吧。”
“唔……”
“你覺得我是什麼人呢？”蘇季眯著眼睛問道。
“武林高手？”曲莘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內力這些東西嗎？”
“你還看武俠啊。”蘇季說。
“就算是我也看過武俠電視劇的。”曲莘說，“如果說你是武林高手，嗅覺怎麼會那麼好呢。昨天去你工作的地方看了看，他們都說你的表現就想神仙，所以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那種修仙者，但又從來沒有見過你施放法術。”
“你知道波紋氣功嗎？”蘇季一本正經說，“呼吸和血液有關，因為血液從肺部輸送氧氣，而血液裡的氧氣和細胞有關，細胞等同於肉體。就如同在水中投入一塊石頭會掀起波紋一樣，使用特殊的呼吸法在肉體裡面產生波紋，從而產生強大的力量。”
“我看了你推薦給我的JOJO的奇妙冒險。”
“你居然真的看了，不是敷衍我。”蘇季驚訝道，“感覺怎麼樣？”
曲莘這次是真的敷衍了，說道：“還行吧。”
“那你知道限制器嗎？”蘇季又說道，“生物由於物種、個體之間的力量差異，存在著不管付出多少努力都不能消除的極限。該極限的存在意義在於，讓各種生物在不失去本物種的生存意識和理性的範疇內成長，這個成長限制就被稱為限制器。”
蘇季在健身房待到關門，曲莘陪著他，然後請他吃夜宵，算是昨天的補償。
因為鍛鍊了好幾個小時，就算蘇季也是會疲倦的，這個晚上睡得很容易。
反倒是曲莘這個晚上胡思亂想一直睡不著覺。雖然蘇季一直在敷衍她，顧左右而言他，不願意告訴她關於他的真實身份，但是她也不是全無收穫。
她仔細觀察，看清楚了，蘇季的臉……不說他的臉很帥這點，面板真的毫無缺陷，雙眼漆黑深邃能夠吸引人的視線，頭髮烏黑油亮，身材挺拔，只是看起來瘦，其實有肉的，主要是擁有力量……
等等等等，她關注的地方不只有這點……
總而言之，這個晚上，她又做夢了。
第二天醒過來，她覺得她如今的狀態真的有點糟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