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想了想，他都花不到一個月時間，讓棠江左岸苟延殘喘的全冠移植的大樹煥發生機了，超自然只要不被抓現行就好了，沒有必要太小心翼翼，他笑道：“我小時候鼻子就很靈。”
“那也太靈了吧。”年輕警察說，“真的有那麼靈嗎？”
蘇季感覺年輕警察不太相信他的嗅覺，低頭看了年輕警察褲子一眼，吸吸鼻子，說道：“你的口袋裡面裝著一塊口香糖，還有一包沙爹味豬肉乾。”
年輕掏出口袋，果然有一塊口香糖，還有一包肉乾，他說道：“不是豬肉乾，是牛肉乾……不過也很厲害了。”
“你看清楚一點，看配料表，豬肉乾還是牛肉乾。”蘇季輕笑起來，牛肉粒其實是豬肉粒，牛肉乾其實是豬肉乾，這太正常了。
年輕警察懷疑地看了看配料表，那包肉乾看起來和牛肉乾沒什麼區別，但是看看配料表第一個赫然寫著豬肉……難怪那麼便宜啊，果然便宜沒有好貨。
“你是怎麼聞出來的？”年輕警察問道。
蘇季說道：“我說了小時候鼻子就很靈……這是天賦。”
“這不是天賦。”年輕警察說，“這是超能力吧。”
“席德斯8歲會8種語言，11歲被哈佛錄取。陶哲軒7歲自學微積分，13歲獲得國際數學奧賽金牌，16歲獲得弗林德斯大學學士學位……然後31歲時獲得菲爾茲獎。還有霍去病17歲封狼居胥。”蘇季說，“那確實是天賦，但是對我來說，那和超能力真沒什麼區別。”
年輕警察無言以對，沉默片刻，堅持道：“那就是超能力。”
蘇季也有些在意，對比歷史上那些天才，他好像也不是很能的樣子，至少腦子不好使，不知道以後腦子會不會蛻變，現在真不太行。
中年警察其實不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雖然他平時沒少嚇唬那些剛剛入職的年輕警察，口口聲聲他當警察幾十年遇到過無數奇奇怪怪沒有辦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但現在事實擺在面前。
“可以加一個聯絡方式嗎？”他說，“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你幫忙吧。”
“看什麼事情，看我有沒有時間。”蘇季回答。
“好。”
他們交換了聯絡方式。
中年警察覺得以後可能有什麼案件，需要用得上對方。
蘇季覺得一個警察的友誼還是有那點用處，而且人家都掏出手機了，不能不給面子，反正他也沒有實際答應什麼，還要看是什麼事情再決定是否出手，然後想起他還認識一個警察，名字叫做曲莘，好久沒見過了。
蘇季和夏侯玥走了。
“唐哥。”年輕警察還拿著那包肉乾處於震驚當中，“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厲害的人嗎？”
“找到丟失的小孩，我可以當做是他原來見過那小孩，聞氣味什麼的就是裝腔作勢。”他舔了舔舌頭，“他怎麼知道我口袋裡放著口香糖和……那居然是豬肉乾，我吃了多吃不出來，他一聞就聞出來了。”
“天底下能人異士多了。”中年警察冷笑，“我上次和林城的同僚喝酒，他們告訴我的，千真萬確。”
“什麼？”
中年警察舉起拳頭，說道：“有人，就這麼一拳頭砸死了一頭髮瘋的牛。還有人，跳到桃花江裡，把被一條一百斤的巨物拖到江心的釣魚佬救了起來，順便把那一條巨物一起拖上岸，全程沒有浮出水面呼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