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闆泡好茶，給自己倒一杯，再給蘇季倒一杯，說道：“我聽說了你的事情，一個月時間不到就把棠江左岸那麼多大樹全部救活，有絕招……小秦和你說過幾句吧，我新買了一套別墅，想要打造一個花園。”
蘇季回答：“簡單聊了聊。”
蔡老闆點了點頭，頓了頓說道：“我相信小秦，你說你沒問題就沒問題。我們開門見山，怎麼收費？”
“我幫棠江左岸救活那麼多樹總共收費五十萬，不過那些樹普遍比較高大。你的花園肯定不會要那麼大的樹，小些矮些肯定便宜些，但也不會便宜很多。”蘇季扯起棠江左岸的大旗。
“我不是就移植幾棵樹，我是準備弄一個花園……你聽說你會救治樹木，會養護花花草草，很厲害。”蔡老闆說，“我想把一整個花園全部交給你。”
蘇季擔心對方誤解，解釋道：“我只會養護、救治，不會做設計花園。”
“不需要你設計，我們公司就是裝修公司，我們會設計，也不需要你提供花草樹木。”蔡老闆說，“我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本來準備慢慢搞搞，突然聽說你的事情，便想弄個漂亮的花園。”
“我們不要算得那麼細，太麻煩。”他繼續說，“我們就一口價吧。”
“可以的，一口價。”蘇季心想一個花園應該不會太大，在不需要提供設計服務，也不需要提供花草樹木，只要提供單純的救治和養護的情況下，不能收費太貴，但也不能太便宜，掉價。
……以前收房後一直被這些裝修公司騷擾，裝修公司老闆的花園要加錢。
蔡老闆不知道蘇季在想什麼，他問道：“一口價多少錢？”。
“我先問幾個問題。”蘇季說，“你的花園有多少平方？”
“不到八十平方。”
居然是那麼大的花園，還得加錢啊。
如此想著，蘇季又問道：“你大概說說準備種多少樹？”
“不會太多，我計算著三五顆，後期可能還會再加幾顆，不會超過十顆。”
毫無疑問必須按照數量最多來算，這個數量不少，又得加錢。
蘇季想了想，問道：“這些樹大小、高度呢。”
“高的可能有四五米這樣。”
不說了，加錢。
“這些樹的品種呢？”
“香樟、桂樹、榕樹這樣的常青樹吧……我的別墅裝修風格是原木風，因為我女兒喜歡，所以我也在考慮過是不是裝成日式花園，種些竹子、雞爪槭、五針松、紅楓什麼的。”
討厭某島國，加錢沒得說。
蘇季陸陸續續又問了好幾個問題，感覺問得差不多了。
“十萬塊。”他說，“我幫你全部搞定，不管你想種什麼花草樹木都可以。”
蔡老闆沉吟片刻，果斷說道：“成交。”
等等，你為什麼不再討價還價，你們都不討價還價？
眼看蔡老闆答應得那麼爽快，蘇季有些在意。
早知道再加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