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昂氣的簡直想撞牆,之前他特意集中了所有的火炮,就是知道董平肯定會以為自己這裡是偏師不會上當而不來增援,他好用火炮一舉打通登州,早日和蔡京兩面夾攻董平,好在東平城會師。
結過碰上這麼個硬骨頭,半個月了也啃不下一絲一毫。
周昂不是沒想過繞過去,但他又怕附近在和花榮交戰的大齊水軍來包圍他。
到時候王寅,孫立再一追追襲,周昂覺得自己很大機率要玩完。
於是,他只得一邊和王寅在城下磨時間,一邊安慰自己,這次來另有任務,拿不下這幫小子也沒啥。
反正,軍器糧草都是朝廷提供,他不心疼。
而就在這邊交戰激烈的時候,花榮那邊,卻是另一個場面。
海上,雙方的戰船雖然在互相對峙,但這片海域卻沒有任何一點戰爭的跡象。
水,清澈無比。
官軍的船隊上,載歌載舞,歡聲笑語已經持續了半個月。
大齊水軍這邊,阮小二和兩個弟弟一臉懵逼地看著對面的官兵,他們只覺得十分無語。
雖然他們覺得,花榮是念在舊情不願意和兄弟們廝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還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部隊,隨時都處在一線戰備狀態。
此時,官軍的旗艦上。
監軍陸寒在房間內聚集了黨徒,低聲道:“太尉大人叫我做監軍,這花榮卻不但不和賊人交戰,還日日在此沉迷酒色,將我們軟禁在此,我看我們不如把他殺了,以絕後患。”
副將張意星道:“可週將軍沒有給我們命令,貿下殺手,萬一上面怪罪下來如之奈何?”
校尉盧漢道:“況且花榮那廝武功高強,乃萬人敵也,一手弓箭更是天下無雙,我等豈是對手?”
“一群蠢貨!”陸寒怒罵道:“再不動手,我們也早晚得死,我早已經買通了這旗艦上所有的人,花榮就是再神勇,也不是我陸寒的對手!”
眾人不敢再多言,於是以陸寒為主,決定當晚宴會時行動,一舉刺殺花榮。
當晚,旗艦大廳內。
舞女表演歌舞后,宴會的氣氛到達了最高潮。
眾人歡聲笑語,滿飲好酒,大呼過癮。
花榮和一旁的侍女正在說笑,也顧不上其他人。
就在此時,陸寒從下方走了過來,看著花榮一拱手道:“宴會甚是無趣,末將斗膽,願舞一段劍助興。”
花榮笑道:“那便謝過監軍了,請。”
陸寒只是笑了笑,他身形一動,手腕翻動間,身姿如同流星飛舞,靈動而飄逸。
不一會兒,他已經完全發動開了,渾身如同柔軟的布料一般,手中的劍隨著他的身影飛舞四方,讓全場之人歎為觀止。
“好,好,舞的不錯啊!”
“陸監軍這劍,舞的真不錯!”
眾人紛紛鼓掌,歡笑不已。
就在此時,張意星上前道:“一人舞劍無甚意思,不如我也來助個陣。”
言畢,他也拔出了身上的劍,二人相互挑刺,配合的天衣無縫,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再一次引來了全場的歡呼和所有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