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煥章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了出來,到了韓天麟面前,一臉平靜地看著他。
韓天麟嘴角微微動了動,還是低下了頭。
“所有人聽著!”
聞煥章的語氣雖然仍舊還是那麼平淡,卻彷彿帶上了一絲警告:“所有人立馬退下,這可不是鴻門宴,我聞煥章與別人的酒宴上,不允許出現任何攪局者!”
言畢,他大喊一聲:“來人,把這二人拖下去打入死牢,待我日後處置!”
附近計程車兵聽見聲音,早已經跑了過來,一擁而上,拖著還在喊冤的二人往樓下走了過去。
“董兄,跳樑小醜都已經走了。”聞煥章笑了笑說道:“我看,此事就到此為止如何?”
董平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站了起來,一步步向聞煥章走了過去。
那些青州武將見董平來者不善,紛紛眉頭緊皺,握緊了拳頭要往這邊走來。
聞煥章只是對後方擺了擺手,示意所有人退下,那些人無奈,只得強壓著心中的火氣,怒目而視著董平。
“董兄,俗話說“人非聖賢孰能無。”對於我手下這些人的管教,小生確實做的不夠到位。”
聞煥章笑著說:“小生在此給董兄道歉了,你若是能諒解在下,還請坐下繼續喝酒。”
說完,聞煥章雙手抱拳,微微鞠了個躬。
董平卻仍然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冰冷地看著對面的聞煥章,眼中盡是濃郁的殺意,完全沒有絲毫隱藏。
聞煥章端著手中的酒站了半天,董平卻始終動也沒有動一下,只是那麼看著他。
他始終也沒有,看一眼自己桌上的那杯酒。
“董兄,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事還是留一線為好。”聞煥章的語氣終於漸漸沉了下來:“你既然不願意喝酒,今天這宴席就到此結束瞭如何?”
“呵呵,哈哈哈!”
董平聽他這麼說,卻只是仰天大笑了幾聲。
所有人看董平時的眼神,一瞬間都變了,這莫不是個瘋子?
“聞煥章,你們朝廷大官還真是會演戲!”
董平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場你組織的大戲真可謂是近乎完美無瑕啊。”
“只可惜,你還是範了唯一一個,也是最致命的錯誤。”董平冷笑一聲,端起了身後的酒樽,猛地砸向了地上。
“咔嚓!”
青銅酒樽在董平的全力一擊下,居然瞬間就碎裂開來,化成了十幾塊碎片。
“嘶!”
那些液體剛落在上,那些西域和歐洲進口的上等絲綢已經徹底腐蝕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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