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盧俊義不識時務,高太尉看重他,卻不知報恩。”梁中書在一旁冷笑道:“舅哥,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把盧俊義給除掉,讓天下人看看誰還敢跟高太尉和蔡太師作對!”
那青年人微微點了點頭,陰險地笑道:“正是,這些大膽狂徒,既然不能為朝廷所用,就沒有了絲毫利用價值!”
梁中書又說道:“雖然如此,我等萬萬不可輕敵,聽聞盧俊義這廝在江湖中有幾分名聲,這次必然會有賊寇前來劫法場,需小心防範!”
“何須你說,此事我早有分曉!”那青年人冷笑道:“梁山賊寇前幾年便劫了我的法場,我蔡九自然早有準備。”
“本官這次帶了神火、聖水二位將軍並一千精兵前來,待盧俊義死後,本官再回登州!”蔡九猛地站起了身,把茶杯一把給摔碎在了地上。
“誰若是再敢來劫法場,本官定讓那些賊寇有來無回,統統進地獄!”
幾個時辰過去了,幾人都已經散去,董平在屋頂上眉頭皺了皺,沉默了片刻,還是把瓦片蓋了下去,一個縱身便跳下了屋頂。
平穩落地之後,董平便直接往城北的客棧狂奔而去。
今天聽他們談了一個晚上,居然半點也沒透露和關押地點相關的資訊。
倒是得知,蔡九從登州帶了魏定國和單廷圭兩個人來?
看樣子,這一次必須硬攻了啊,董平暗歎一聲,蔡九早已經吃過劫法場的虧,自然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
“嘶!”
有人偷襲?!
董平眼神猛地一震,身體一個後傾,已經避開了從側面襲向自己的那道刀鋒。
迅速站直了身子,董平往前方一看,只見兩個人正手持刀劍站在對面,一臉陰沉地望著他。
董平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只是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平靜的看著對方。
雙方就這麼一直對峙著,誰也不願意說話。
“你這廝是何人?”一個八尺五六,一臉兇惡的高個男子終於按捺不住,向董平走了過來,低聲喝道:“莫不是官府的人?”
董平卻不理他,那人見董平如此,心中怒火中燒,拔出刀來便要上前。
“大哥且慢!”
另一個儒雅男子猛地攔住了他,又對董平喊道:“在下是雲中君上官義,這位好漢不似官府之人,不知可否把今天的事當做沒看見?”
董平冷笑一聲:“你等手持刀劍在官府門口闖蕩,還動不動就要殺人,如何還不叫別人知道?”
上官義看高個男子又要發怒,連忙勸道:“杜大哥,別忘了我們的任務,陛下還在等我們回去,要是驚動了官軍,陛下他就難保無虞了!”
那男子氣若生煙,也聽不進上官義的話,猛地衝上前,刀鋒直取董平咽喉而去。
董平冷笑一聲,只是身子往左猛地一偏,輕而易舉便躲開了那道攻勢。
“鏘!”
又是一陣猛烈的金屬碰撞聲,董平只是抽出了一把刀,便輕鬆攔下了那男子的再一次全力一擊。
沒有人注意到,上官義的身影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
此時,兩人已經近身,便全力施展開來,一時間刀光劍影,戰得殺氣四溢。
轉眼間,兩人已經過了百十招,卻仍舊是不分上下,誰也佔不了誰一絲上風。
董平早已看透,這人雖然力道兇猛,但招式還是比自己低了一絲。
只要繼續打下去,敗的遲早會是對方,董平只是冷笑一聲,自己這隕星槍法就算是使刀,也夠對手纏的了。
那男子也是心中震驚無比,以自己縱橫淮西二十年的水平,居然在他面前佔不到一絲上風!
而且這個青年人的耐力著實可怕,打到現在還是遊刃有餘,這整片天下,估計沒人的耐力能比得上他!
就在兩人殊死一搏,勢要分出生死的時刻,突然,後方響起了大片的腳步聲!
以及,兵器碰撞的聲音!
“好個賊人,敢在我索超面前進攻官府,所有人一起上,擒了這些賊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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