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拿著那支弩箭,拔出劍來怒喝一聲:“那個少女去哪裡了,趕快說!”
“你這廝,好生猖狂!”一個八尺高的青年走了過來,大喝道:“老子是青巖幫的二當家柳傾,怎麼樣,一個外來人也敢在這裡耍威風……”
那個人話未脫口,就感覺腹部傳來了一陣劇痛。
“噗!”
柳傾口中鮮血噴湧而出,瞬間就往後一栽倒了下去。
“你究竟是何人!可敢留下姓名!”
那些人見這柳傾都死了也不敢再上前來,只是在遠處罵著。
青年男子只是冷笑一聲:“我便是傅思歸,要尋仇來大理國找我便是!”
“這……”
那些人看這青年明顯來頭不小,只得為他指了段譽等人的去路。。
“走!”
傅思歸低喝一聲,提了劍便和其餘三人往後門衝了出去。
“這位姑娘,你究竟是什麼人啊!”段譽在風中一臉凌亂,語氣無奈地說道:“你不說清楚,我們可就不會跟著你走了。”
實際上,要不是這個少女年紀太小,自己也不會跟著她走這麼遠。
不過為什麼,自己對她會這麼沒有戒備之心呢?
段譽心中也沒有答案,要知道在龍驤營的九年,自己可是練就了一身潛伏和反潛伏的本領。
對這些不明真相的事可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輕易相信他人。
但是,為什麼我會對這個少女從心底深處感到一種信任呢?
不過這個女孩怎麼力氣這麼大?段譽望著她還在拖著自己和那個少年往前跑,表情痛苦地說道:“姑娘,能拜託你停下來解釋下嗎?”
“哎呀,不好意思,人家沒注意跑出來這麼遠了!”少女連忙停了下來,看著段譽和那個少年笑了笑。
“自我介紹下,我是南宮未。”少女輕聲說著,靠著樹邊坐了下來:“跑了這麼遠,休息一下吧,那些壞蛋應該追不過來了。”
“謝謝兩位出手相救了。”少年看自己的處境似乎有些尷尬,便伸出手對兩人笑了笑:“在下姓岳,名飛,字鵬舉,不知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岳飛?”
段譽眼神猛地一震,握著的手微微抖了抖:“你可是大宋鎮遠將軍,西軍的岳飛?”
“都是些虛名罷了。”岳飛擺了擺手笑道:“對了,不知道兄弟是何處人氏?”
“哦,在下段譽,大理人。”段譽放下了手,也坐在了草地上,看著遠方的夕陽,語氣平靜說道:“既然我們三人這麼投緣,不如晚上去酒店喝幾杯吧,怎麼樣?”
“好啊,我最喜歡喝酒了。”南宮未一聽到段譽的話就興奮地站了起來,一邊拉著兩個人往遠方走去,一邊回頭說道:“抓緊時間啊,要不天都要黑了!”
段譽和岳飛看著南宮未那開心的模樣,都是笑著搖了搖頭。
山東,東平城中。
青年站在一棟三層樓的磚瓦狀建築物裡,目光停留在大廳裡久久不曾移開。
“董平哥,兩年了,你還在為師師的事自責嗎?”
李清照從後方緩緩走了過來,看著青年的模樣,面色凝重說道:“那不是你的錯,朱大哥他不是也說了麼,師師她……是突然間憑空消失的啊。”
“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我的疏忽。“董平輕聲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些許悵然:“要是我能多派一些人保護她,她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