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聽得朝廷封賞,心頭早已經涼了半截。
要知道,自己這些人不過都是些虛職,尤其是自己這個所謂安撫使,不過是個絲毫沒有權力,完完全全的空職!
而童貫因為拿下太原,奪了這一戰的全部功勞,反而把過錯全部甩在了宋江等人身上!
宋江神情麻木地下令,先收拾一番,休整一晚,明日四更便出發返京。
第二日,宋江正要上馬,有人來報李俊帶了童威童猛二人一夜間不知去向,宋江長嘆一聲:“不想梁山事業至此,竟覆於我宋江之手。”
事已至此,宋江只得上了馬,領著這幫殘兵敗將往東京一路開去。
與此同時,遼國境內,薊州。
一個戴著斗笠的青年男子站在一處巷子裡,看著街上來來往往計程車兵和戰馬,頓時眉頭一皺。
“大哥,這是什麼情況?”史進在旁邊小聲說道:“莫非金人既然如此厲害?”
董平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死死盯著前方路過的那些人。
看樣子,這金人的戰鬥力要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
現在不過是1118年,聽這幾天以來路上和這薊州城中漢人的話,金人已經拿下了遼國北部好幾座城池,兀顏光正因此才急於北撤,現在已經親自率兵去抵擋金人主帥完顏阿骨打了。
想了想這些事,董平心中有些後怕,看來這裡的時空和歷史上不是百分百重合的,要是自己再晚來一些,說不定等到金國拿下了遼國,自己還對這些強敵一無所知!
“兩位兄弟,今天我們暫且住在這城裡。”董平取下斗笠放在了背上掛著,走出小巷用警惕的目光打量著四周,一邊說道:“我們去找三間客棧,注意分散行動,先在這城內盡最大努力打探一些訊息,三天後出發!”
劉贇和史進二人微微點了點頭,便各自分開而去,往四處酒店茶樓去尋人打聽遼國近況。
而此時,旁邊的一個茶鋪中,兩個青年漢子的目光直勾勾地停留在了董平的那匹馬身上。
“大哥,你看。”一個漢子指著董平牽著的馬,目光瞬間亮了起來,“那漢子的馬看上去是好貨,怎麼樣,動不動手?”
“蠢貨,低調著點辦事懂不懂?”那赤發黃須的漢子低聲呵斥一聲,“我段景住幹這行那是天性使然,因為愛馬而竊馬,豈能與偷相提並論?”
“怎麼,你還真幹出幾分道理來了?莫非還真準備幹一輩子啊?”那漢子嗤笑一聲。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段景住也不屑與那人爭辯,神色高傲說道:“待我取了這匹馬,便去金國尋那完顏兀朮的照夜玉獅子靈駒,到時候以此為由獻於那趙官家,還不是大官隨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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