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就談不上。”張清笑著擺了擺手,“幸得高太尉看重,收我在這京城做個禁軍神機營教頭罷了。”
“原來如此,那在下就替董平大哥等人恭喜張清兄弟了!”唐斌笑了笑,話鋒一轉又道:“張清兄弟,你既然在京城做事,可得注意高俅此人,這人雖然如今失勢,我看其必有陰謀,最好不要和此人走太近。”
“哈哈,你放心。”張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呵呵說道:“我只是在這討個生活而已,若是高俅此人倒施逆行,我自然會以大宋國事為重!”
唐斌正想說話,卻聽外面一陣聲音傳來。
忽然,一箇中年漢子跑了進來,面色凝重說道:“張教頭,不好了,夫人在外面出事了!”
“林伯,你說什麼?”張清一下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一絲驚疑:“我夫人他怎麼了?”
“張教頭,我一時也說不清楚。”林伯搖了搖頭,語氣急促說道:“你最好過去看看!”
張清眉頭一皺,一側身拱手對唐斌說道:“唐斌兄弟,張某還有些家事,恕不久留,下次再會!”
“且慢!”唐斌一把拉住了張清的手臂,低聲說道:“我和你一起去,此事恐怕不簡單。”
張清點了點頭,兩人出了大門,一路小跑而去。
此時,東京市中心,軒華街上。
“呦呵,小娘子,本衙內能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氣!”一個二十歲上下的青年拿著一把扇子,一臉淫笑地望著對面,“怎麼,如此不識抬舉?”
那青年身邊的幾個幫閒也高聲附和著:“就是,你是祖上燒高香了,能入得了衙內的門。”
“一群淫賊!”一個丫鬟看著對面的一群人已經將自己圍住,咬著牙低聲罵道:“你們可知我家小姐是張教頭的夫人?真是不知所謂!”
“張教頭,你是說張清?”那青年愣了一下,隨後仰天大笑道:“我以為是誰!那廢物要沒有我爹高太尉請來的神醫治病,他家那兩個老不死的早就歸天了,豈敢與我高坎作對!”
那丫鬟銀牙緊咬,低聲罵道:“你……”
“引兒,你先下去吧。”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揮了揮手,示意那個丫鬟後退,又抬著頭語氣平靜問道:“這位高公子,聽你之言,要是我跟你走,你便會讓高太尉救治我丈夫的父母是吧?”
“呵呵,那是當然。”高衙內笑了笑,“小娘子真是冰雪聰明,你若是從了我,以後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說完,高衙內就要伸手往那女子手臂上抓去。
“那麼,只要你死在這裡,就沒人會給這件事添亂了,是把?”那女子看著高衙內抓住了自己的左臂,卻是毫不在意一般,只是笑著說話。
高衙內看這女子絲毫不反抗,已是心中暗喜,再聽她這麼一說,頓時眉頭一皺,旋即又淫笑了起來,同時伸出左臂往她胸前探去,“娘子想必是在說笑,我看不如……”
“唔!”
高衙內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痛,低頭一看,一柄利劍已經刺透了他的胸腹!
“砰!”
口中悶哼一聲,高衙內往地上的青石磚面上猛一栽倒,已經魂歸陰曹地府去了。
“這……這是什麼情況?!”
張清和唐斌兩人一趕到此處,便看到了這幅狀況,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等張清把目光順著地面慢慢往上投,看到那個戴著面紗的女子時,頓時一臉震驚。
“瓊英,你怎麼把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