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人見其懶驢先生這摩拳擦掌的樣子又是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來道:“我說你這頭懶驢子唉,這麼久以來,難道你就不奇怪,為何唯獨會在在你這蓯蓉谷的山門前,會出現這樣一名身負重傷的奇怪姑娘麼?而且這莫名出現的姑娘日後的成就還絕非泛泛之輩麼?難道這些你都沒有看出來……”
“你……你……我說牛鼻子,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些事兒,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那來人的話,越說,越是讓這懶驢先生越來越是吃驚了。
“驢子啊!什麼意思……”那來人見其這懶驢先生一臉的不可思議後,這才走了上去,很是有些氣不打一出來的向其正色道:“老驢,我告訴你,就你屋內躺著的那名女子按其輩分得叫我一聲師伯……你懂不?”
“我還跟你講,如果不是我覺得咱兩相交這百十年裡,欠了你不少的情分,你以為我會將這樣一個身俱金凰之身的寶貝徒弟心甘情願的送到你這兒來讓你治這點小傷嗎?……”
那來人的話說到這,想必大家也早已猜到了這蓯蓉谷內的這個神秘來者和那正躺在天星居內昏迷不醒的那名姑娘是何許人物了。
大家所料不錯,這突然前來蓯蓉谷向這懶驢先生討厭這三葉金絲蓮和碧血紅蓮的正是那望泉峰的峰主玄虛子,而那如今躺在天星居的那個姑娘便是葉青了。
話說那日,在那鳳捏亭之事前,這本就通曉這五行八卦,麻衣神相的玄虛子在第一眼看到葉青之時,便已透過面相看出了葉青乃定非凡人。
後來,為了討好自己看重的那個寶貝徒弟,他這才冒著遭受天譴的風險,依照著葉青的面向為其求上了一卦。
隨後,這玄虛子便依著那卦象所示,便已然推算出這葉青今生定當有這鳳捏亭的這兩次劫難,外加這玄虛子更是知道在這之前便更是比誰都清楚葉青那神秘的體質。
因此,這便是為何那日在鳳捏亭,他寧願眼睜睜的看著這葉青被那酸衣秀才打下鳳捏崖,他也並未選擇出手相的原因。
隨後,待得將那重傷之下林一凡帶回望泉峰診治安頓好了以後,這玄虛子才從新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這鳳捏崖下,搜尋那個跌落於鳳捏崖底,最終僅僅只剩下一絲氣息的葉青。
本就精通這岐黃之術的玄虛子待其為這葉青簡單的探查一番之後,他這才帶著那個人事不省的葉青來到了蓯蓉谷中。
而就恰在此時,玄虛子又正好見其這懶驢先生的徒弟茯苓至谷內出來,最終在一陣權衡之下,他這才決定將這葉青放在了蓯蓉谷的山門之外後,便悄然回山而去了。
所以,這便有了不久之前,那茯苓在那蓯蓉谷外焦急的等他師傅回谷這一幕了。
此時,聽完這玄虛子的一番帶著些許不滿的話,這懶驢先生這才有些半信半疑的道:“我說牛鼻子,聽你的這意思……好似這葉姑娘是你給我送來的一樣……”
“哼,好你個老懶驢……”玄虛子怒哼一聲後這才繼續道:“如果不是我,你真以為這天上還能為你莫名掉一個如此完美的徒弟麼?”
“驢子我還告訴你,今日我舔著我這張老臉來替我那徒弟,也就是屋內那青兒姑娘的至親弟弟林一凡,向你求一株碧血紅蓮,卻沒想到啊!你竟然如此不顧咱兩這百十年的交情而拒絕於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要你這碧血紅蓮便是,我現在立馬便帶青兒回去我自己調教,我就不信憑我的手段,調教出來的人物會差你這頭懶驢……”
說完,這玄虛子便更是怒氣衝衝的一個閃身就入了那天星居內,向著葉青所居住的西廂房而去,看其樣子好似真的立馬要將那葉青帶回望泉峰去自己調教。
見此情景,那原本還半信半疑的懶驢先生頓時有些慌了,這便一抬腿就追了上去道:“不是……那個,那個牛鼻子,你先別衝動……咱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咱兩沒啥可說的,你都不顧咱兩的交情,我兩還有啥好說的……”
此時,對於這碧血紅蓮,那懶驢先生雖說依然有點心疼,但是這轉念一想,這碧血紅蓮雖是異常珍貴,但是與之這身俱金凰之身的徒弟來說,那就有些無法相提並論了。
因此,見其自己這百十年的老夥計好似真的動怒了,這才趕緊一個縱身閃了過去,擋住了玄虛子的路,道:“牛鼻子,咱先別這樣……別這樣,不就是一株碧血紅蓮嗎?只要你不帶那姑娘走,我給你便是,給你便是……”
“哼!……”玄虛子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之後這才道:“驢子,此話當真……”
“當真當真,絕對當真……你現在便在這院外稍稍的坐一坐,我現在便去親自為你取這碧血紅蓮……怎麼樣?”
見其這玄虛子依然有點餘怒,這懶驢先生這才趕緊在陪笑道。
“這還差不多……”
玄虛子沒好氣得應了一聲之後,這便在那院中的石椅之上坐了下來,等著那懶驢先生去替自己取那碧血紅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