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們就用他妹妹來要脅他,把他引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先狠狠地揍他一頓,反正他也不敢還手,而我們只要不打死他,應該王家是不會追究的,然後再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妹妹被我們折磨,而無能為力,那感覺一定生不如死。”
趙狂聞言沉默了半晌,就在許明俊以為自己的謀劃不透過時,趙狂忽然一點頭,語氣冰冷地說道:“行,就這麼辦了,但在抓她妹妹時,我們先斷她一根手指留在他家,當是警告,讓他知道不來是真會有他承受不了的後果。”
“這就更好了。”許明俊放心地笑了,隨後他說出了計劃的後半部分,就是如何把全市辨植競賽的頒獎資格改變的計劃,那計劃與葉清陽想的不差分毫。
趙狂一聽,不由拍了一下許明俊的肩膀,目中閃過一抹興奮的寒光,也不吝讚揚地說道:“明俊可以啊,一箭雙鵰,絕了!。”
許明俊謙虛地笑了笑,問道:“那……我們現在就找人抓她妹妹?”
“不用了,我叫平哥去吧,我可不想這次再像之前那樣出現意外了。”
趙狂冷著臉,手上一用力把毛巾撕成兩段,目光如野獸般兇殘。
獵魂師去出手,這種小事自然是手到擒來,那平哥是從正門入的,對付這平民家中的鎖並沒有費什麼勁,只是星魂力一催發,在手指處出現一股風流,直灌入鎖眼,模擬鑰匙開鎖,僅咔嚓一下就開了。
看到房內那個精緻面容的小女孩,平哥不由惋惜地搖了搖頭,腳下的步伐卻沒有絲毫停頓,身為獵魂師,他見過太多殘酷了,也捨棄了很多東西,為了很好地生存下去,他可以什麼都做。
葉清雪聽到開門聲,以為是葉清陽要提前回來了,正直下午時分,這個時候陳叔他們都去工作了,就在她正要滿心歡喜地開口迎接自己的哥哥時,她看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走入了自己的家。
她心跳得很快,緊緊地捏著了自己衣服的邊角,隨著對方的走近,那腳下的影子覆蓋得自己眼前的光線越來越暗,那種不好的預感就越來越強烈了。
“你是誰?”葉清雪終於沒能忍住內心的緊張,聲音顫抖地問道。
平哥這時腳步才停了下來,聽著那清脆悅耳的童聲,心裡的惋惜之意越來越濃,僵硬的臉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來幹什麼的。”
葉清雪追問道:“那你是來幹什麼的?”
平哥神情不變,語氣平靜地說道:“我是來抓你走的,你哥哥得罪了我們家少爺,所以我們少爺想抓你去威脅你哥,然後折磨他。”
葉清雪聽到這話,心神一緊,一想到最心疼自己的哥哥,可能會因為自己而有生命危險,不知哪來的勇氣與力氣,一把抓起旁邊桌上的一支尖筆,直往自己喉嚨刺去。
她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自己可能再過幾年就會變成一個不能動不能說的植物人,那和死也差不多,如果自己這生命能讓自己的哥哥少點危險,那早點結束又何妨呢,自己本來就是個幫不上什麼忙的拖油瓶。
平哥見狀陡然一驚,右手猛地一伸,一道星魂力幻化出的風障極快地出現在葉清雪的喉嚨處,擋住了筆尖的刺入,這才制止了葉清雪的行為。
他沒想到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竟然如此的剛烈,隨即他連忙一步走到葉清雪跟前,右手食指一屈,輕輕彈飛了尖筆。
為了防止出現新的變故,平哥接著閃電般抓向葉清雪背後的衣領把其提了起來,左手戒指光芒一閃,一根麻繩出現在手上,被星魂力催發出的風帶著繩頭,把葉清雪捆綁了起來。
接著又是一團破布塞入了葉清雪的口中,他來時把抓人的工具都準備得十分齊全,就當平哥正想把葉清雪裝入一個麻袋時,忽然想起了趙狂的吩咐,把動作停了下來。
平哥左手拿著麻袋,右手提著人,看了一眼小女孩恐懼的目光,不禁閉合了雙眼,有點不忍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一幕。
他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向葉清雪的左手點去,一道青色的細光刃閃過,揮向葉清雪的尾指,旋即一抹腥紅滴落到了輪椅上面,一根白嫩的斷指直墜而下。
葉清雪只覺一股無法形容的痛衝入腦海,五指連心,她怎能忍受得了,眼睛一睜,就痛昏過去了,在昏之前,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哥,小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