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初夏的目光流轉在場上的眾人之間。
“狼隊的局勢雖然在你們眼中或許會比較明顯,但我想第三方的人想必也基本上已經進入到各位的視野裡了吧?”
6號初夏微微一笑:“我個人認為,7號和8號最多隻能開出一張,而外接位的牌中,4號和10號有可能是兩張,畢竟10號是第一個起來要保下7號的,而4號更是試圖將7號的身份往好人那頭定義。”
“所以4號、7號、10號三張牌作為第三方陣營的存在,我認為是比較合理的一種可能。”
“但我雖然這樣認為,7號自己卻跳了一張守衛,要讓女巫去毒10號或者4號,首先7號大機率是那張證婚人,或者是守衛新郎,他讓4號和10號穿上伴侶的衣服,打算也很明顯。”
“第一,如果女巫入夜,毒到的是4號與10號中的那張證婚人,那麼起來沒有造成雙死,就能破除掉外接位對於第三方位置的看法。”
“這樣他一張守衛新郎就能坐死在場上,新娘也能受到他的庇護,他們只不過損失了一張證婚人。”
“第二,也是我認為他重點想傳遞出的資訊。”
“他想聯合我們狼隊,先一步出掉這張女巫牌。”
“只是他卻並沒有明確的表達出來這點,因為只有狼隊出來提起這件事情,才會更符合他們第三方的想法與猜測。”
“這樣一來,第三方的其他成員起碼不會徹底的暴露在好人面前。”
“等到解決掉女巫之後,我們狼隊哪怕入夜開刀,也要花費精力去找到新娘和新郎的位置。”
“在狼隊忌憚7號到底是證婚人還是守衛新郎的時候,晚上狼隊很可能就會改刀好人。”
“這便是他打的第二重算盤。”
6號初夏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王長生。
這個男人的水平,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總歸這輪我肯定是要跟著我隊友的手來舉票的,我既然已經攤牌了,那麼2號女巫就必須出局。”
“所以,我由衷的建議,第三方,你們也最好把票點在2號的身上,不然他若是毒到伴侶的頭上,你們第三方能接受這種慘重的損失嗎?”
“並且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伱們,如果今天女巫沒有出局,女巫開毒第三方,哪怕他毒到了證婚人,狼隊也會先追刀另外一張牌,將你們第三方徹底解決在夜裡。”
“但換而言之,若是你們願意與我們配合,我們狼隊可以衝在你們前面與好人搏鬥,但這也基於你們要先給予我們一點小小支援的前提下。”
“放逐女巫,這樣子對大家都好。”
“畢竟,女巫牌是一張已經跳出來的明神牌,那瓶毒也像懸在我們頭頂上的鍘刀一樣,還是別放任他活到晚上了吧。”
“而且解決掉女巫之後,我們兩方陣營不管誰能活到最後,獲勝的機率也要遠高於女巫帶毒入夜,不是嗎?”
“言盡於此。”
“過。”
6號初夏並沒有打算抓著第三方的脖子猛給他們洗頭。
反而她只是在一番威逼利誘之後,選擇推心置腹的與第三方溝通。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二虎掃了眼6號和7號。
“我確實不是守衛,但我是單身好人,而7號你哪怕是一張真守衛牌,你也必然是第三方的成員,而不是一個純種的好人守衛牌。”
5號二虎眯縫著眼睛,打量著王長生。
“其次6號既然拍出了她的隱狼身份,雖然不能完全盡信,因為6號也有可能是一張帶刀狼人故意將自己跳成隱狼,好一直藏在場上。”
“這點大家都能明白,除非將所有我們認為的狼人放逐出局,否則就無法知曉6號的底牌到底是什麼身份。”
“不過6號警上警下的兩輪發言在我看來確確實實挺像一張隱狼牌的,所有的點都能對得上。”
“不過講實話,9號在警上的發言本來就對7號的態度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
“這輪還沒有聽到9號的警下更新發言,但是光從警上的這一點,在現在我們已知7號極有可能是守衛證婚人或守衛新郎的情況下。”
“9號要麼也在第三方陣營中,知道7號是自己的同伴,所以才在警上不敢將首置位就隨意點牌的7號打死,甚至還認同了他一半的點人。”
“或者9號是那張隱狼,他在警上沒有分清自己的隊友,畢竟前面只有7號和8號兩張牌發過言,而7號作為第一個發言的人就到處樹敵,且8號緊跟著起身發了7號一張查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