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虛擬空間中的光猶如晨曦破曉,昏暗的黑夜逐漸轉為光明,拂曉的曙光自空中撒下。
圓桌之外的無盡黑暗好像也變得朦朧起來,宛如籠罩了一片銀灰色的輕紗。
【本局遊戲共有10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2號、3號、4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7號玩家開始發言,請8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讓王長生略微有些意外的是,這局由他在首置位發言。
不過夜間環節他就已經基本上考慮好了自己在白天該怎麼去聊。
所以哪怕他是第一個發言的人,王長生也並沒有什麼懼怕的,他反而坐直了身子,腰背挺得筆直,目光灼灼,堅定而有力地環視著場上的所有人。
“我是好人,不是預言家,所以第一個發言沒有太多可聊的,分享一下我在開牌環節時抿出的卦相吧。”
伴隨著王長生話音的落下。
不少選手的眼神都是微微一凝,而後紛紛抬起頭來,將視線投落在王長生的身上。
對於王長生的抿人能力,在座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因此在王長生第一個發言的時候,沒有聽到他起跳任何身份,雖然不少牌都感覺有些失落,但多多少少也都慶幸了許多。
作為狼人,慶幸於王長生可能不是什麼重要的身份。
作為好人,慶幸於王長生沒有起跳一些底牌來進行騷操作,讓他們苦不堪言的去分辨。
再加上他現在要分享自己的抿人資訊,很多選手聽的便更加專注於仔細了。
看著眾人的眼神中或期待,或沉思的目光,王長生緩緩開口。
“首先我覺得有這麼幾張牌的身份不是特別的好,分別為1號、5號、11號、12號。”
“這四張牌是我在開牌環節時就關注到了的,感覺不太像好人的牌,或者說,不太像純好人陣營的牌。”
“大家也都看到我在開牌環節時抿了一圈人吧?所以麻煩後置位發言的牌也不要的拿我抿人這件事來攻擊我。”
“我的抿人只是給大家的一個小小參考而已,至於我的建議,你們可以聽也可以不聽。”
“當然,我也不是說這四張牌一定為不好的身份,畢竟只是抿人而已,在沒有聽過發言的情況下,這根本就做不得數,我只是想把我的抿人表達出來,同時著重的聽一下這四張牌會如何去聊。”
“而其他的事情,因為我也不是預言家,第一個發言就只能聊一聊我的抿直。”
“所以我就先聊這麼多吧了,我覺得1號、5號、11號、12號不太好,可能是狼,也可能是新娘。”
“至於新郎和證婚人,畢竟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現在完全沒什麼資訊和線索去判斷。”
“過了。”
王長生並沒有聊太多。
這一局的謀劃還要在後面,他既然不準備悍跳預言家,跟狼人和真預言家一起博弈。
那麼此刻,他自己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即可,而剩下的,就看真預言家怎麼去聊了。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酒吞童子作為一隻小狼,這局又是他被狼隊派出來悍跳。
不過前面有王長生做鋪墊,他倒也不是很慌,已經有足夠的時間來組織發言與措辭了。
“我是預言家,7號查殺,警徽流先開一張4號,再開一張警下的1號吧。”
“我是單身預言家,沒有被新娘選為新郎。”
“這次我真摸到了一張擁有驗人功能的牌,不過汲取了上一把2號的教訓,晚上思考很久,還是決定直接把這張7號給開掉。”
“本來還以為他能是一張好人牌,甚至神職牌,來幫我在末置位歸票,以及找狼、找新娘。”
“結果摸出來是一張查殺,那就沒其他可說的。”
“先看跟我悍跳的人是誰,警下再盤狼王的位置,以及是否要直接出7號查殺。”
“首先我驗人的心路歷程剛才已經講過了,純粹是因為上一局和7號作為同伴,見識到了7號和我其他狼隊友的發言能力,7號這麼個大炸彈放到旁邊不摸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