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進入審問室。
發現裡面什麼刑具都沒有。女間諜坐的好好地。
鬱悶。
這叫什麼審問嘛?
趕緊改名!外面掛上刑訊室的牌子!
將能用的刑具全部用上。再配幾個醫生。萬一用刑過度,也可以及時搶救回來。
日諜都是死硬分子,不動大刑,怎麼招供?
“是你!”
女間諜忽然開口。
裡面正在審問的曹孟奇一愣。
她?
忽然開口了?
之前熬了這麼久,她愣是一言不發。
曹孟奇自己都被熬得無精打采的。這個女人還十分精神。一看就不是易與之輩。
無論是誰來審問,她就是不開口。
沒想到,張庸一來,她立刻變了。
張庸神色不動。
這個女間諜恨他。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
可能是因為上去就扒她的衣服?呵呵。這樣就被記住了。切,你是女間諜。你會怕人扒衣服?
呸!
坐下。
側頭看看旁邊的筆錄。都是空白的。
哦。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居然一句話都沒有招供。就說嘛,審問就是浪費時間,直接上大刑。
“弄點牛皮紙來。打溼水。蓋鼻子上……”
“不行。”
曹孟奇搖頭。
張庸:???
這樣都不行?
當她是寶貝?
“哼,這些,都是我們玩剩的。”女間諜冷笑,“邯鄲學步,可笑可笑。”
張庸懶得說話。
現在的情況明擺著,必須用大刑。
滿清十大酷刑,全部輪一遍,不信她不開口。偏偏某些人還要講文明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