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歌站了起來,旁邊有人拉她,示意她不要過去,她微微搖了下頭,讓他們不用擔心。
走到老劉面前站定,她問:“什麼事,劉師傅?”
“是不是你跟張總說的我和常麗的事?”老劉目光冷然地盯著喬安歌。
“不是。”喬安歌一點兒也沒躲開他的視線,坦坦蕩蕩的。
“好,我會查出來是誰的,這事兒沒完。”老劉撂下句狠話,開門走了。
幾個小服務員圍了過來,擔心地問:“他不會是要報復吧?”
“有膽子就來唄。”喬安歌可不怕這個。
張向文就更不怕了,沒點兒底子能在這條街上開飯店?
那幫收保護費的,都得管他叫聲哥。
馬總介紹來的親戚叫李媛,是個23歲的女孩子,白白淨淨的,除了說話有些溫吞,做事還是挺利索的。
人也很聰明,喬安歌帶了她幾天,她就基本能上手了。
最近剛放暑假,來聚餐的學生和老師特別多,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的。
那天喬安歌經過二樓的室外迴廊,見兩個男人站在圍欄前抽菸。
她都快要走過去,忽然聽到一個名字飄飄忽忽傳了過來,她的腳步立刻就是一頓。
轉過拐角,她靠在牆上,側耳傾聽。
“裴文石有這麼個混賬兒子,也是夠鬧心的。”胖一點的人說。
“鬧心也是他活該。”
“怎麼說?”
“讓小三兒帶著私生子登堂入室,把正牌夫人的孩子扔在外面不管不問,我要是裴易,我也得掀桌子。”瘦點的人輕笑一聲。
“我聽說,裴易把他母親的骨灰盒擺在家裡,說要等著裴文石死了一起合葬,也是夠絕的。”
“還有更絕的,也不知道裴易幹了什麼,裴文石到現在都沒敢跟小三兒領結婚證,我有預感,裴易那小子還憋著更狠的招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