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砍喪屍的時候戴著手套,因此雙手並沒有沾上血,只需要把手臂上層的血跡洗幹,洗的不會往下掉他就停下了。
他回到倉庫內,關上門,用桌子和凳子把門抵住,以免寒風灌進來。
倉庫裡的味道並不好聞,到處都積著灰塵,十分堵塞,京元隙開一面窗,留出一點縫隙通風。
水已經燒的溫熱,不能燒的太燙,他沒有乾淨的冷水可以兌溫水了。
他從旅行包裡的隔包裡拿出乾毛巾,沾上溫水,耐心地擦拭少女面板上的血跡。
她真的很瘦,手腕食指和大拇指就能扣住,還留有不少空隙,看得出來她長期缺乏營養。
年齡...從骨相來看,大概是十六十七的樣子,但實際年齡可能要更大一些,因為缺乏食物,人就會發育不良。
這種時候也顧不了男女之別了,替她擦拭全身後,京元拿出繃帶開封,包紮她的傷口,以免進一步感染。
他之前找到過一些醫學方面的書籍,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急救措施。
將她凍的腫脹的手腳墊高一些,減輕擠壓。
整個夜晚,他都沒入睡,一直守著少女,每隔十分鐘,就用溫水泡一泡毛巾,敷在她的額頭和身體的其它部位,那一小鍋熱水,很不容易地支撐了一夜。
少女的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僵硬的手腳,也變得放鬆。
在京元百般不懈的努力下,總算讓她的生命特徵穩定下來。
京元將她披散的頭髮束起來,那張臉雖然瘦弱,但擦乾淨之後,看得出來她的骨形和五官很端正,若是在和平時期,大概會是個備受歡迎的美少女吧。
她仍然處於昏迷狀態,沒有醒來的意思。
這裡沒有更多的物資可供利用了,得把她帶到家裡去才行,那裡有柔軟的大床,有足夠的柴火,有食物和水,還有他儲備的各類藥品。
京元站在窗外望了一眼,天矇矇亮,雪停了,但寒風仍然在呼嘯。
不能再拖了,得趁著雪停的時候出發,不然下了雪,只會讓她的生還機率更低。
他割開那些軟墊子,把黃色的海綿扯出來,包裹在羽絨服裡,再用羽絨服把少女的身體裹緊,找了一塊還算乾淨的布,把她包起來,以免她與冷空氣直接接觸。
他把自己剩下的一頂冬帽也戴在了少女的頭上,把她的耳朵和臉護住。
隨意找了些破布包在身上當斗篷,他便背上少女出發。
說實話,他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並不好,昨晚的運動量很大,而他又一晚未睡,連東西也沒吃多少。
他很睏倦,精神越差,那種嗜血的本能就越是強烈。
雖然少女身上的傷口全被他用繃帶處理了,但仍然能聞到淡淡的血味。
好想...吃了她...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她,吃她的肉就能恢復體力,喝她的血就能品嚐到最甘甜的味道,少女溫熱的吐息噴在他的脖子處,不斷的勾引著他,調動著他的慾望。
就像是有一個符合他全部審美的女人把自己剝光了,在床上坐著各種姿勢誘惑他,告訴他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