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拿著剝下來的狗肉,從天地閣走出。眾位唐刀宗弟子一送再送,眼睛直直盯著手中的狗肉。
“眾位師弟不必再送了,這狗肉為兄是不會食的。吾要還給那老婦,否則,為兄實在良心不安。”唐周正義凜然。
唐刀宗眾弟子停住了腳步,打心底對掌門師兄一陣讚歎。“掌門師兄一路好走。”放炮,為掌門師兄踐行。”
幾枚通訊炮上天,唐周等人漸行漸遠。背影消失在山頂的雲霧中。
下山路上,唐周打量起這位魯雄,以及他的保鏢們。問道“魯兄帶著家師的書信前來,難道家師與魯兄是舊相識?”
魯雄開口回答“我跟掌門大人的師傅只是偶然認識的,那****突然找到我,說我近日有血光之災,仇家上門。給了我一封書信,吩咐我到這裡來,請人保護我。掌門大人,能夠親手出馬,本人實在慶
幸。”
“哪裡哪裡?既然家師親筆書信在此。本人自會保你周全。”
“對了,馬上就要進入城市,掌門大人這身裝扮進城?”魯雄看到唐周身穿白衣錦袍,頭髮快要及腰。很像拍古裝劇的演員。
“我等山野之人,從不理會常人目光,清自清,濁自濁。”唐週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絲毫不在乎魯雄等人的目光。
唐周跟隨魯雄下山,走到山下的村莊。眾人坐上早已準備好的幾輛私家車。唐周對這村莊也不陌生,曾多次下山,尋找有靈根的飛禽走獸。以前經常坐在山頂俯視村莊,只看到雲霧。如今在村莊裡,
仰視宗門,依然只是雲霧。唐周苦笑,詢問了幾句還有多遠,便閉眼,與周公暢談起來。
迷迷糊糊一陣吵鬧,唐周睜開眼嚇了一大跳。魯雄坐在他身旁苦笑“他們都是被掌門大人吸引而來。”
“哦?”唐周欣喜,當即要下車。魯雄自然攔住,“魯兄,如今在車上舉步維艱。外面的人大多仰慕我,我不出去,無法前行。”
魯雄無奈,放他出去。車門剛開,恰如晴天霹靂突遇狂風暴雨,外面的人狂暴起來,一發不可收拾。攝影機,照相機對著唐周閃個不停。
“你是穿越過來的嗎?”“這是準備去拍哪部古裝劇?”
有人上前去揪唐周的頭髮”頭髮跟真的似的。”
“諸位,諸位大名我輩敬仰至極。諸位的熱情唐某銘記在心,唐某初到此地。有什麼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同請諸位多多包涵。”唐週一臉嚴肅。
拍照的人彷彿沒聽到似的,狂拍個不停。圍觀的群眾,越堆越多,唐周像個玩偶被身旁的人擺弄。突然,腰間一鬆。唐周暗叫一聲不妙,掌門令牌不見了。
唐周身輕如燕,向上一跳,猜到身旁人的肩膀上。定睛一看,一名男子正拿著自己的掌門令牌把玩“爾等莫跑。”大喊一聲,踩著人群衝出去。
小偷看見唐周衝過來,轉身便跑。唐周沒出過遠門,看見小偷跑進小巷子裡,毫不遲疑衝了進去。果然,稍不留神被困在此地,無法出去。
小巷附近的一間附近廠房裡,小偷仔細檢視古樸的掌門令牌,正反兩面。正面是唐字,背面是刀字。
“強子,跟你說過多少次。緊急時期低調行事。”走過來幾個敞胸大漢,以為首的刀疤男為主。
被稱作強子的小偷忍俊不禁“疤哥,您是不知道。剛剛碰到個傻叉,穿著古代的衣服,出口就是什麼之乎者也。我看他這令牌不錯,順手摸了過來。”
刀疤男瞄了幾眼令牌“也罷,我最討厭這些演員。這道具看著也不錯。”
強子收起令牌,正色道“疤哥,我們什麼時候能走啊。市長的女兒在我們手裡可就是個定時炸彈啊。”
刀疤男皺眉“這上家遲遲不打電話來。走,我們先去瞧瞧那小妞。”
強子一把撩起一張大塑膠,一個被綁著的姑娘漏出來。姑娘正拼命掙扎,臉上梨花帶雨。此女名叫慕容兒,剛從外國留學回來。還沒進自己大門,便被一群帶著絲襪的大漢,綁到這裡來。
“嗖”刀疤男本能的向後一撤,一柄刀鞘擦臉飛過。在場的人打心底一驚,那姑娘望著刀鞘飛過的位置,眼珠都要驚掉了。
“爾等宵小之輩,不在家打漁耕種。偏偏天道蠻荒,要出來打家劫舍,誘妻拐女。氣憤至極,氣憤之極啊。”說話的人便是唐周,附近的小巷能踢開的門,他全踢開了。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被他尋到了。
“疤,疤,疤,哥。就是他”緊張的話要結巴三遍,強子做到了。
刀疤男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癩蛤蟆跳牆,裝什麼英雄。”從腰帶拿出一把手槍,對準唐周。
唐周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心中卻明白對方要出招了。被綁的慕容兒,冷汗溼透後背。
“莫非是武林中失傳的奇功秘術?”唐周試探著詢問
刀疤男沒有回答,冷笑道“去死吧,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