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牧劍眉一挑，著實有些詫異。
要知道張海妍現在處於靈魂體狀態，是沒有心的，和外界之間的聯絡全靠感知。
所以能讓她隔著如此遠的距離就感覺到難受，不舒服的，應該是類似於太陽真火這種對她有著極強剋制力的天地奇物！
若真如此，那秦牧倒是不介意下去撈個現成的便宜。
張海妍看著秦牧眼中綻放出來的一抹亮光，似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不由地衝他噘嘴搖了搖頭。
「秦上仙，可能讓你失望了，並非是什麼至陽屬性的天地奇物，而是……」
「是……」
一陣吞吐，成功把秦牧，青幽牛蟒主僕倆的好奇勾起來後，輕聲道：「是一片陰魂。」
「不，與其說是陰魂，倒不如說是怨魂更合適。」
「就與我之前的狀態一樣，甚至有的怨魂所擁有的怨氣，比我當初還要重……」
說完，便凌空向秦牧跪拜下去。
「秦上仙，那些怨魂的數量極多，下方一定是發生了重大冤情！」
秦牧神色微變，問：「你所感知到的怨魂數量，有多少？」
「不知道，數不清。」
「起碼已經上萬
了！」
「唰！」
秦牧聞言，目光瞬間一沉，可下意識就覺得不太可能。
若真如此，那這片區域上空定是怨氣沖天才對，自己不可能沒半點察覺。
可再一想張海妍的特殊性，所說的話可信度也的確頗高。
「我知道，將他們全部都像我這般硬生生從鬼門關拉回來，輪迴轉生是完全不現實的，也有違天道。」
「但最起碼，可以為他們沉冤昭雪！還他們一個公道！」
「海妍在此斗膽，還請秦上仙為那上萬怨魂做主！」
一邊說，一邊開始不停地對秦牧叩拜起來。
「嘁。」
這時，青幽牛蟒嗤了一聲，很不屑道：「我說妮子，你這心啊還是太玻璃了，得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