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我賭他蕭光北可不止會被氣吐血了,大機率會暴斃當場。」
「到時候,你……」
「不會心疼的吧?」
「不會!」
「我現在就巴不得他去死!」
葉蓁恨聲道,可緊接著臉上的憂色更甚,正要再說些什麼時,秦牧已打了個響指,打斷她道:「那便好,我也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至於雨歇,你放心,絕不會有恙。」
「哼,狂妄!」
蕭光北罵了聲後,也就沒再繼續留下來受氣,甩袖離開。
好端端一場壽宴,也就這般鬧得不歡而散。
回去的路上。
葉蓁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
「小牧,乾媽知道你能耐不小,可豫州王那個人你還是不瞭解。」
「不僅個人戰力極強,性如烈火,且在護龍閣中都有很硬的關係。」
「據說,護龍閣的一位長老,是他族叔。」
「而他夫人,也是護龍閣另一位長老級人物的孫女。」
「所以你若真和他硬鋼起來,即便你本事過硬,能壓得住他,可卻萬萬壓不住他的根基。」
「我最擔心的是,他兒子大婚,他族叔和他夫人的爺爺,也就是護龍閣兩位長老都會賞臉出息,到時候他們可不會眼睜睜看著你為難他們的後輩。」
「長老麼,呵。」
秦牧搖頭一笑,顯得毫不在意。
「乾媽,你且放寬心,到時候只管看戲便是。」
「別說是護龍閣的長老,哪怕是他們的閣老來了,我也不懼。」
葉蓁:「……」
只當是秦牧盲目自信,在胡言亂語,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心中還暗暗納悶,當年,澹臺雪雖說行事風格利落霸道,為人卻很低調。
這孩子身上的這份輕狂,到底隨誰呢?
隨即又想既然拗不過秦牧,那自己就要想辦法在七日內趕緊想個辦法,最好是能私下解決。
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身價都今非昔比,親自登門,獻上一份重禮,求凌家高抬貴手也未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