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佝僂老者輕咦了聲，眼前微亮地開始打量起罰罪重劍。
「此劍，好飲血。」
「還能將其所飲精血煉化，用以提升自身等級，倒是神妙。」
「且此劍無鋒，頗有些大巧不工之意，倒是勉強算是鈍器了。」
評價一番後，佝僂老者便笑著拍了拍秦牧的肩膀，道：「其實這第九層中，還有一部神通，一直未曾示人，你倒是可以一試。」
「還有一部？」
秦牧一愣，腦汁一轉後心頭頓時一喜。
這掃地老道出品，必屬精品！
「話要先說在前面，這一部神通之所以未曾擺出來示人，是因為此神通，為老朽私藏，算是老朽年輕時所在的師門傳承。」
「你若選擇此部神通，那就相當於接受了老朽所在的道統傳承，便算是預設加入老朽所在的師門，小傢伙，你，可願？」
「額……」
秦牧一時有些犯難，他可是知道在修仙界中極重視道統傳承，腳踏兩隻船，同時加入兩方勢力，那可是最為忌諱的事之一。
等同於欺師滅祖，背叛師門！
「前輩，我現在可是仙渺峰傳人，還是七位傳人中最牛逼，最優秀的。」
「你這麼挖仙渺峰的牆角，是不是不太地道啊？」
「呵……」
「你這小子，倒是自信。」
老朽笑罵道；「放心吧，老朽年輕時所在的勢力，早在百年前就已被覆滅了，不復存在，否則老朽也入不了仙渺峰。」
「哦，原來如此。」
秦牧鬆了口氣，瞭然道：「那前輩是希望晚輩之後找機會，重建您之前所在的那方勢力？」
「不必。」
「修仙界中大大小小的勢力消亡，就如這四季更替一般，乃大道規律，既然沒了那就順其自然便是，不必搞復辟那一套。」
「那前輩，是想？」
佝僂老者眼中精芒一閃，當即道：「為我之前所在的那方勢力，報仇。」
「而這，也是我那師尊臨終前的遺願。」
「可我的性子太過散漫淡然，報仇這種血腥殺戮的事，一直都沒心思去做，便想著在仙渺峰內尋一個可代我行事的人。」
秦牧：「……」
這老頭兒，咋突然感覺有些曹蛋了呢？
血腥殺戮的事你不適合幹，小爺我難道就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