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當即叫住他們,露出一抹燦爛笑容。
剛才一個個的可都口嗨得帶勁,恨不得讓自己老姐當場以死謝罪,替他們徹底避掉櫻花國皇室公主這顆雷,現在就想悄無聲地開溜?
可沒這麼便宜!
「各位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不至於出爾反爾,撒潑抵賴吧?」
「剛才說過的話,秦某可都還一一記著呢。」
「你。」
說著,便先一指一個尖臉無須的老者。
「剛才你說,這碗藥若能治好,你就要向林小姐行三跪九叩的拜師禮,對吧?現在可以開始了。」
「還有你,現場剁手,終身不再行醫,需要秦某為你準備刀麼?」
「你,對,別看別人,就說你呢。」
「想走可以,頭朝下,腳朝上,倒著走出去。」
「……」
一眾老醫聖全都被整了個大紅臉,一時都有些下不來臺。
更逗比的,是竟還有一個人舔著臉說:「你一個小輩,連尊老愛幼都不懂麼!何苦要與我們這些老人斤斤計較!」
「一時戲言,當不得真!」
秦牧聞言,譏笑道:「堂堂醫聖,說話如放屁,自己都不要你們那張老臉了,還想讓我幫你們留著?」
「是之前怎麼說,現在怎麼做,還是讓秦某把你們全打成白痴。」
「選!」
秦牧冷喝一聲,敢欺負小爺的老姐,都得付出代價!
一個都跑不了!
局面鬧得很僵,最後還是林歡站出來,息事寧人道:「算了,各位前輩都上了歲數,說些衝動的話也在所難免,情有可原。」
「剛才的事就算了,只是還望各位前輩可以將你們知道的有關滬市白衣案和師孃的訊息,全部相告。」
幾位醫聖如蒙大赦,連連點頭道好。
並主動和林歡約在了晚上,到時候再好好聊聊有關當年的滬市白衣案和澹臺雪的事。
隨即,秦牧又衝林歡拱了拱手。
由衷道:「林小姐妙手回春,醫道通玄,秦某深感敬佩,今後願做您的一個鐵桿粉絲,空暇時來討教醫術,不知可否?」
討教醫術,不過是幌子。
真實目的,只是找個藉口多來看看自己老姐和顏雨晴,假死大戲演了這麼久,對林歡和眾女還是很思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