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聲脆響過後,那孫興便在劉桂琴,白淨母女倆呆滯的目光下癱軟在地。
脖子一歪,徹底斷氣!
隨手殺了孫興後,秦牧又看向那仍處於呆滯狀態下的母女倆。
「女幹夫的帳已清,接下來,該算一算你們這對母盜女娼的母女與我之間的賬了。」
「啊!」
白淨當即被嚇得大叫出聲,劉桂琴則指著秦牧,顫顫巍巍道:「你,你這個禍害!」
「殺了孫大少,我們一家老少全都要跟你遭殃!」
「沒錯!」
「秦牧你自己要是想死,吃毒藥,跳崖,咬舌頭都可以!」
秦牧聞言一愣,旋即心中一陣暗笑。
這女人,還真是夠了解她老公的。
連她老公所用的三種自殺方式,都能被她一一說中。
「可你為何偏要選用這種累計全家的方式!一點夫妻情分都不顧念的麼!」
「情分?」
秦牧臉色陡然一冷,一邊向她緩緩走去,一邊道:「婚後你和你們全家是如何虐待,算計我的,都特麼忘了是麼?」
「現在跟我講情分?」
「你這賤婦,也配!」
說著,又甩手給了她一記大耳刮。
本是不願打女人的,可奈何這白淨已經賤到不能被稱之為人了,充其量是個雌性生物。
「你又打我!」
「離婚!」
白淨又搬出這道屢試不爽的殺手鐧,之前只要來這一招,秦牧即便有再大的火氣也會壓下去。
可這一次,卻只等來了一聲冷笑。
「放心。」
「即便你不提,這婚我也離定了。」
「只不過在離婚前,有些事還要先行善後。」
「這房子,是婚前我們全家拼上了棺材本買下的,之後被你媽坑騙走,所以要還回來。」
「還有你開的那輛寶馬三系,也是我那七十多歲的老父老母,靠這三年給人打零工掙的錢給你買的,我也要收回來。」
「至於家裡的存款,婚後你一直好吃懶做,從未正經工作過一天,只出不進,全都是我沒日沒夜的打拼攢下來的。」
「所以,半毛錢跟你都沒關係。」
聞罷,白淨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