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
白族族長愣了下，察覺到秦牧的雙眸就宛若兩顆冰球般，愈發冷冽，連忙道：「是，是我們白族上一任族長指使的！」
秦牧：「……」
一拳虛轟而出，狂猛的勁力直接將對方掀飛出百米開外。
正當其身處高空，大腦都一陣發懵時，秦牧又追上他提著他的衣領，喝道：「死到臨頭，還有心思跟我扯皮是吧？」
「當我是傻小孩子是麼？我特麼還能不知道是你們上一任族長下的命令？」ap.
「給我省去廢話！你們族長是被誰指使的！」
「說！」
白族族長被問的一愣，滿臉苦澀道：「這，這我真不知道啊……」
「你當初是白族大長老，能不知道？」
「不不，不是不知道，是真沒人指使我們白族啊……」
「沒人？」
秦牧兩眼一眯，緊盯了對方一會兒後，發現他好像對自己並沒什麼隱瞞。
心想著難不成是因白衣案過了太久，連幕後指使者是誰都忘了？
不應該吧？
沉吟了下後，道：「我可以給你提個醒，當初指使你白族的，是一位戰神級人物。」
「那時的龍國戰界內共有戰神八位，好好想一想，是其中哪一位？」
「戰神？」
白族族長更懵了，道：「我白族當時在八大古族中雖排名居末，可也不是一個戰神能使喚的，況且我們還屬於不同的兩個體系。」
「你，你是不是搞錯了？」
「草！」
秦牧一陣煩躁地爆了句粗口，揮手就甩了這貨一巴掌。
「沒人指使，我父母和你們白族無冤無仇，你們吃飽了撐的湊這熱鬧幹嘛！」
「這，這個……」
見對方似有難言之隱，秦牧眼一眯，又狠抽了他兩耳光。
「別這啊那的，說！」
「好好，別再扇了……我說！」
吞了幾口唾沫後，白族族長道：「當初，我白族上一任族中為擒一頭千年精怪而被重創，卻萬幸地遇到了你母親。」
「而你母親的醫術，的確獨步無雙，很快就治好了老族長的傷。」
「而老族長為了答謝你母親，先是推薦她加入了揚州醫道府，又送了她不少珍稀靈材，這麼一來二去，兩人便成了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