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青年不知何時已出現在禮堂大門旁,手中則在把玩著上官南離的那柄金簪子。
不是別人,正是秦牧。
「秦牧!」
「你,你這害人不淺的禍害!」
上官家眾人紛紛叱罵起來:「要不是你當初違約,不認你與南離之間的婚約,還不讓你姐姐同我們華康藥業合作!」
「我們家南離,怎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現在南離都要嫁給別人了,你卻又冒出來搗亂砸場子!到底幾個意思!」
秦牧無語地看著那一臉憤懣的上官家眾人,鄙夷懟道:「要點臉,行麼?」
「最初上官要廢掉婚約,你們好像全都舉雙手贊成吧?」
「之後見我們濟世藥業強勢崛起,就立刻變了嘴臉想來抱我大腿,哪兒那麼容易?」
「況且你們上官家族的那份婚書,可是上官主動退還給我的,而我至今都未曾銷燬,到了你們嘴裡卻成了我違約?」
上官家族眾人聞言,想了下竟也都覺得對方所言,似乎……
有點道理!
「你們上官家族在滬市,也算是個名門大家,如今卻要將族中一女孩兒當犧牲品,討好巴結他人。」
「做出這般丟臉拉胯,有辱門風的事,卻還想把髒水潑到秦某頭上?」
「在場各位儘可測評一下,這一家人的臉皮,是有多厚?」
「唰!」
剎那間,一道道鄙夷,譏諷,不屑的目光紛紛向上官家眾人投去,令他們一時都如坐針氈,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看他們那無比尷尬汗顏的狼狽模樣,上官南離打心裡還是很解氣的。
可當看到那正朝自己笑眯眯的秦牧時,俏臉當即又板了下來。
「你來做什麼?」
「我的事本就與你無關,這趟渾水你也沒必要涉足,趕緊走吧。」
這幾日她雖說一直都被幽禁在家,可卻也能大致猜出來宋子楓的意圖,想借此慶典針對秦牧。
果然,就在她話音剛落,宋子楓便怒哼出聲。
「走?」
「想走哪兒去?」
「今日,你既然敢來,那咱們之間的帳必須要清算一下!」
「不錯!」
王倩這時也站起身,一臉嬌狂道:「憑你一個野小子,哪裡夠資格來跟我兒子爭女人!」
「甚至昨天我兒子好心給你送請柬,可卻被打的牙齒盡碎!臉到現在還腫得老高!這一筆筆帳現在就要算!」
「連本帶利地算!」
「哦。」
秦牧淡然一笑,應聲問道:「我倒真想聽聽,這筆賬,你們這對見不得光的母子,想怎麼個演算法?」
「混賬!」
「你個野***!說誰見不得光!」
僅這麼一句見不得光,就把王倩氣得臉色都顯些扭曲,旋即目光一轉,電射向那上賓席中的一位白衫老者。
正是那位白霄特意派來,給王倩母子倆震場的揚州王,白驚鴻!
「九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