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剛說了聲,陸思思卻又搖了搖頭。
「我既然已和三觀主約好,那就斷然沒失約的道理。」
「什麼?」
「思思,你,你到底怎麼想的啊?」
「你的病都已治好了,還去酒店找他做什麼?」
「誰說我的病好了?」
「體溫降下去只是表象,其實我,我還是有點頭昏腦脹。」
「嗯,對,我的病沒有好,起碼還沒好透,還需要讓三觀主給好生診斷下才行。」
「思思,你……」
蘇雨僑一臉懵逼,連秦牧也被陸思思的這一番奇葩操作給秀到了。
睜著眼睛,說瞎話?
可以可以!
見陸思思拿起包包又要走,蘇雨僑還想阻攔,卻被秦牧拉住,眼神示意她不要再管。
看著陸思思都已走出咖啡廳,蘇雨僑急得直跺腳。
「秦牧!」
「你攔我做什麼?要是不把思思攔下來她這一輩子可就完了!」
「你快放開我!我說什麼也要把她追回來!」
秦牧仍拽著她不鬆手,道:「俗話說的好,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可有一種人卻比裝睡的人更難叫醒。」看書菈
「什麼人?」
「死人。」
「你那閨蜜現在的狀態,就無限接近於被凌霄觀的毒給毒死的死人。」
蘇雨僑又愁又急地問:「那該怎麼辦?」
「秦牧,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你在我心裡可是連死人都能救活的神仙級男人!」
「哈哈!」
秦牧舒爽一笑,被蘇雨僑這一通彩虹屁吹得的確舒服。
想了下後,便道:「面對這種情況,一般就只有一種方法。」
「什麼方法?」
「置之死地,而後生。」
「那凌霄觀三觀主把她約到了哪家酒店你知道麼?」
「知道!」
蘇雨僑趕忙點點頭,似是猜到了秦牧要做什麼,趕忙拉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可她話音剛落,一道氣急敗壞的咆哮聲便陡然自咖啡廳門口傳了過來。
「姓秦的!」
「你這臭不要臉的色胚!又在勾搭我女兒!」
「信不信老孃叫人活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