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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害皇嗣,陷害貴妃。
所以被皇上打入冷宮了,很快,緊接著就發生了蔣國公府的蔣國公通敵叛國的事情,連冷宮都不曾出過,就被打入了天牢之中。
結果呢,還不待她們高興亦或者是嘆息的時候,高興一直都在後宮之中管教著她們的皇后娘娘終於不見。又是嘆息沒了皇后娘娘,這後宮竟然已經是貴妃娘娘蔣若素一家獨大了,皇上的眼中又哪裡還有她們這些後宮妃子的身影。結果卻是在康王遇難之後公然住到了五皇子府中。分明是已嫁的寡婦之身卻是利用皇后娘娘對她的信任和同情故意吸引還是五皇子的皇上穆連城的注意?
蔣若素聽著宮人在外面聽來了許多,然後特意過來與她說出的各種最近在後宮之中的傳言,恨恨地幾乎是咬碎自己的一口銀牙!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敢在後宮之中這樣明目張膽地傳著她的流言,是覺得過的不耐煩了是嗎。是南宮瑤,還是蔣玉?穆連城又怎麼可能會僅僅是為了她而如此。她問,“皇上,臣妾記得,似乎前幾日你還曾特意吩咐過臣妾。讓臣妾去庫中挑選一些最好是木製的上了年份的寶物充當禮品。
最後那些東西全部都被送去了坤寧宮中當做是慰問了。
一直黑沉著臉,緊緊皺著一雙劍眉的穆連城:“……”
宮人侍者都被最開始時候,穆連城一揮袖全部都揮退了。
這個時候,石路蜿蜒著的花園,只能遠遠地模糊地瞧著零星有幾個穿著淡綠的宮女服飾的人在對面的一處遊廊下,正在低垂著頭,手上還各自端著一個托盤地一齊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那是每日負責各個宮中的換洗的衣物的宮女,淡綠的著裝,應該都是浣衣局的人。日日夜夜的忍著,知道終有一日才發現不管是自己,還是自己的孩子,實際上在一些日子裡除了還活在世上的蔣玉自己之外,其實是沒有一個人在意過曾經也曾驚鴻一現的她的幾個可憐的孩子們。
如今終是忍到了極致,在蔣玉終於被種種屈辱個忍壓淹沒之時,在穆連城說起要積累口德為以前曾經失去的孩子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穆連城沒有去察覺下方太醫的視線,聲音冷漠淡然的說道,彷彿關於蔣玉的一切都無他毫無關聯,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蔣玉在宮宴之上莫要讓他丟臉。
畢竟,一個剛從天牢之中出來,且身子病懨懨的皇后,在宮宴之上,也確實是讓人覺得有些晦氣而又失禮。而蔣玉是他的皇后,她失禮,自己的面上也實在有些不好看。
太醫聽了穆連城的話愣了一瞬,想了想還是默默將“皇后娘娘身子弱,此時用猛藥強硬催醒,恐怕與身體大有傷害。”一句話咽回了肚子裡,不敢再出一言相駁。
只是在出了御書房外的大殿之後,太醫回頭看了看戒律森嚴的殿堂,裡面正有一個有能力有權謀的皇上,帶領著他們的大明更上一層樓。只是江山美人,美人再好也不是他所喜的那一個,又有誰能說得清其中的真正關係。
不過是可憐了大明好好的一位皇后娘娘了。蔣玉笑了笑,回頭看向南宮瑤,面上的表情似真亦假,還隱隱帶著一絲炫耀得意神情,讓人根本分辨不清她的心中到底是如何想法。穆連城也是坐在桌案之上,難得的沉默。
“她說她已經……”穆連城咬牙,似是說的極其的艱難,卻還是不得不說的模樣,“朕已經在之前就召來了太醫過來詢問,同樣的,連同著太醫也是如此的說法。說……說蔣玉,已經是去年已近了。”長孫鴻旭眼眸深深,他和蔣玉還維持在半步的距離,稍稍低頭便可以看到少女黑亮的,還佩戴著宮花的發頂,還有那沉穩的,根本就不似一般少女的冷靜的眼睛,也是這時,長孫鴻旭才發現,蔣玉的睫毛真的是很長,像一把精緻的小扇,帶著惑人的弧度。看的久了,似是有些不自在地巍顫著。
長孫鴻旭低頭,正好看到了蔣玉變得有些冰冷的目光,徵了下,才忍不住低笑了聲,又退開了半步,這才又看著目光稍稍回暖的蔣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便真如你猜測的那樣,今晚大殿上的,根本就是一場鬧劇,那與你,蔣玉,又有什麼關係?”
“又或者說,你,和那戰王府的長孫鴻旭,又是什麼關係——”
“夠了,”蔣玉聽著長孫鴻旭的話,愈發皺眉,眼神卻是銳利,“這與你又有何關係?”
沒人知道蔣玉竟然心底會是這樣的想法,還有穆連城在一進來之後就讓坤寧宮中的許多宮人都提前退下了,而一直沒有退下的一直會在大殿上的眉紅卻彷彿成了一個透明人一般,在穆連城的面前許久都不敢說一句話。“這個穆連城已經上位登基了兩年了,手段倒是雷厲風行,朝中的大小臣子一個個的,服從的那些臣子倒還好說,而牆頭草,雖然不如第一批服從的人衷心,且以後還可能會有背叛的危險,也是認可的。反倒是那些不願意服從的。”
魏涯說著,頓了一下,禁不住“嘖”了一聲,顯而易見的在知道了穆連城背後的那些殘忍至極的手段之後,也還是忍不住想要鄙夷一番。一個是因為曾經的父親的名聲而生生接受了萬民敬仰的人,誰又相信,可能在孤注一擲的賭約輸了之後,可能換來的正是滿朝的辱罵之聲。“三姐姐可曾看仔細了,本宮與皇上之間的關係可沒有三姐姐說的那般好。皇上會關心本宮受他人的欺騙和傷害?三姐姐,對於一個隨時都想要本宮的性命,也隨時都可能親自下手除去本宮性命的人,本宮可不認為這樣的做法是關心。”
“若真如三姐姐所說的那樣,那些帝王的關心,本宮寧可不要!”蔣玉說的斬釘截鐵。陳策看著穆連城的臉在一瞬之間不停變換著,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麼,不過陳策也大概也能猜出來一些。
想到那個一直在身後幫著穆連城料默默理了一切的女子,陳策不禁在心底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哦,本宮的三姐姐在這些個伺候皇上的時候竟然還有其他時候憂心本宮,怎麼,是在憂心本宮何時還會去死,憂心自己何時才能真正坐上皇后之位,憂心自己的父親蔣濤何時才會成為真正的蔣國公,成為你在宮外的助力。你想要雙喜臨門,嗯?”蔣玉的一番話說的絲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