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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一輩的官員則是與身旁的至交好友感嘆著,“這蔣家的女兒真是青出於藍啊,不僅是才貌雙全,膽量也是絕佳!”
“是啊是啊,若是為男兒身,這大明就又多一位棟樑之才了。”
“這蔣小子也是有福啊!”
老一輩的人聊著聊著,便說起了京都有能力的後生身上去了。
而在他們一旁的那些與蔣玉同輩的貴女公子們,也是不同於他們的感慨,而是不自覺就將視線往方才事件的一方看過去。
他們對蔣玉的印象一直都很忽變。
聽家裡的長輩們說,五歲之前的蔣玉,生的是雪膚花貌,冰雪聰明,惹人喜愛的緊。後來,不知是因為什麼事情,蔣玉就變了。整整五年,蔣玉就一直都待在蔣國公府裡,一直都未曾出府過。
五年裡,京中傳滿了各種版本的謠傳。在鋪著白絨兔毛的檀木盒子裡。靜靜地放置著一隻血色的玉鐲,在白淨的絨鋪下,紅的那樣的通透。像是一塊血玉,蔣玉卻是知道,這一定不會是血玉。因為,血玉沒有像這隻玉鐲一般,紅的清透絕豔,旖旎無雙。待蔣玉收拾好,便見夏碧匆匆回來,臉上帶著欣喜,“姑娘,陸正侯府侯夫人來了,同來的還有幾人,夫人正在前院招待著!還讓奴婢來催催姑娘,好過去見見。”
蔣玉聞言眉心微動,陸正侯府侯夫人,是外祖母。
想到記憶之中的那個眉目慈善的老人,蔣玉的眼神也慢慢變的溫軟,距離上一次,也有近大半年未曾見過面了,蔣玉那時要學要做的東西極多,實在是空不出什麼空閒時候了。
不過,蔣玉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神色又忽然微微一冷,夏碧方才也說了,來人,可不只是外祖母一人的,抿唇,“那便過去瞧瞧。”
等蔣玉去了前廳,見著了正在堂上坐著的穿著一身深墨色襖衣的老人,眼眶不自覺一紅,低啞著聲音道:“外祖母……”
一身黑衣的魏涯自從馬車裡下來之後,就揮揮手,讓一旁的人自己去處理其他的東西,而他,則是想也不想地就快步往書房裡走去。
這個時辰,太陽還在正空中未曾落下,而長孫鴻旭,也絕對還在書房處理著各類的檔案。
“喂,聽說前一陣子你受傷啦?”
桌案後,長孫鴻旭正在翻看著手下侍衛送過來的,一些關於名下各個產業在這個冬季不同的影響和安排,聞言,終於從桌案前抬起頭,看著一手枕在桌角,正看著他,滿臉的笑意,還帶著幾分吊兒郎當的魏涯。
兩眼微微眯起,看的魏涯不自覺屈拳乾咳了幾聲,收回了枕在桌角的手臂,眼神有些遊離道:“我這也不是擔心你嗎,你瞧,我這舟車勞頓的,可是一到地兒就來找你了。”
長孫鴻旭瞥了魏涯一眼,收回了目光,“不勞費心,只是小傷而已。”
聞言魏涯卻是瞬間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還有莫名興奮,“原來你真的受傷了啊!哎,長孫啊。你做什麼傷的啊?傷哪兒了?誰傷的你啊,這麼硬氣,你打回去沒啊?……”穆連城不言,此事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雪災停止。
偏生,至少在京華城,就可以很輕易地看出,這次的讓大明難民橫生的雪災,怕是真的要結束了。
幾個皇子在京都爭名奪利,只為了百姓口中的良善之名,而太子,卻是遠離朝都,默默無言之中,功名利祿盡握手中。
更重要的是,太子此次出行的機會,還是他們幾個皇子一齊贊同舉薦的。而他們第一次這樣齊心協力舉薦的原因,一則,是因為懷有不軌之心,太子身患寒症,這麼多年也未曾好些,註定不能久命的人。倒不如提前送他上路,也省的,霸佔著太子之位不放鬆的。但,同為皇子,他們想要得到這個位置也無可厚非。
二則,京中發生的事情,他們基本都能知曉,就比如早在年初附近,京中自發設鋪施粥的事情。而除卻最開始的一個不只是個人搭建出的施粥鋪以外,其她的大多貴女也因給百姓施粥而獲得了極好的名聲,而其中的佼佼者,便是蔣府三房的蔣若素。
雖然,她的名聲,只有稍微細想便可知道完全是完全踩蔣玉的名聲來提升的。
“還在?”這倒是讓蔣若素稍稍詫異了一下,一手拿著糕點打算吃的手微微一頓,又很快釋然。
“你做的很好,不過現在倒也沒事兒,就放她們回去吧,這個時候再去跟皇上說些什麼亂嚼舌根也是晚了時候,就算是坤寧宮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自然也是怪不到我們的頭上來。”蔣若素說的漫不經心。蔣玉抿嘴,忽地覺得本就有些尷尬的氣氛變的更是有幾分僵硬,她已經是做了兩年的一國之後,雖然如此,但是可以好不謙虛地說一位皇后娘娘還有的氣勢和儀態,該有的她都有,甚至是更好。
就像是曾經那位高人與她算命時說的那樣,生而鳳命,人上之人,生來就是母儀天下的。
可是在方才的有一瞬間當蔣玉的視線和這位戰王府的世子長孫鴻旭對上之時,蔣玉卻是忽然覺得有一種想要退縮的衝動。心中霎時一驚,等回過神來,背後早已一片涼意,是冷汗。
蔣玉緊緊抿著唇,只是一個對視罷了,她竟然會被對方的一個眼神嚇得渾身冷汗。
蔣玉手裡拿著茶盞,藉著喝茶的時機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還在俊莠的臉上面帶著淡淡微笑的男子——她兒時的所謂未婚夫。她發過誓,那些曾經對她不起的人,她都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再不信世間的半分無緣無故的靠近與喜歡。
也發誓,要和爹孃,還有弟弟用心地生活,彌補自己曾經錯過的點點滴滴親情,也是依靠著自己已知得記憶,幫著蔣府躲避幾次危險,只為保護蔣府能夠一直像現在這樣安寧和樂,再也不會像前世那般,被她愚蠢地連累,最終連最後一面都不曾見過,就被提前葬送了陰司地府。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事情又會變成如今這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