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是忠心耿耿,對蔣琛是真的用心,也是真的擁護。
可是偏生,朝堂之上的這般明顯的分立派式,他身為一國之君,卻是根本管束不得。
如今蔣國公叛國事件的真相查明,已經是證實了蔣琛無罪。
而作為當初直接誤導了眾人的蔣家三房,卻是第一次在明明貴妃娘娘蔣若素還甚是得勢的時候,被皇上穆連城如此模樣。
絲毫不留情面的落了面子。
不知情的百姓皆是在說皇上公正嚴明,而坐在高位上的穆連城卻是俊臉微黑。
其他人不知道這連串在一起的各個片段的背後所發生了事情。隱瞞?
她又到底隱瞞了什麼?
想到蔣玉現在竟然會為了其他的人而對自己隱瞞什麼,穆連城就滿心煩躁。
陳策一愣,看著穆連城緊皺的眉眼,想來也是開始懷疑皇后娘娘蔣玉之前所說的話的真假了。
“如此,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實在是雖然他們與這背地之人已經是相膠大半年之久。
可是在陳策分明感覺到,對方是越來越清楚己方的底系,甚至是對方做了幾次的小動作。
不管是範圍還是忍受程度,皆是在他們所正好接受的範圍之內。
世上沒有絕對的巧合,有的,也只會是無盡的處心積慮和刻意為之。
其他人沒有發現,可是縱然皇上穆連城一直在掩飾著,他也很快察覺出來。
這背後的人,動作是越來越大,心思是越來越掩飾不住了。
心太大。
其對大明皇室的窺視之心,路人皆知。
只是……
皇后娘娘會說出來嗎?
依著不僅是昨天,還有今天陳策對蔣玉的觀察。“長孫鴻旭此人雖說是有著天煞孤星的命格,體弱多病。可是若是仔細看他一舉一動,卻真正發現他所走的每一步路,皆是對他來說最好的。”
穆連城眯眼蹙眉。
“雖然是當年就被先皇送出了京都,可山高皇城遠,靖州之地,其他人不會明白,可是若是真正知曉一二的人定然是明白。那裡豈是一個普通的戰王府世子能夠待的住的地方。”
外界傳言靖州已是小江南一般,封地之人安居樂業,魚米人家。
可是真正去了那裡的人才明白,山險路陡,路上又是多劫匪攔路。
靖州百姓因常年受此困擾,又少有朝廷的支援,真正一窮山惡水之地。
只會出盡了刁民。
可是距離曾經的長孫鴻旭,那時候的他還是隻是十五歲大小的少年。
至少在明面上,戰王府不僅僅是老戰王,還有曾經與蔣國公夫婦名揚整個大明京都的出了名的夫妻,戰王夫婦,也皆是命喪戰場。
身為還未傳位的只是十五歲的長孫鴻旭,顯然是不夠看的。
當年戰王府世子長孫鴻旭離京,而明明是有著天煞孤星的斷言,卻仍舊擋不了京都中百姓對他的追捧。
穆連城眼中微涼,他冷笑,“誰又能夠保證,他在‘安生休養’病體的這些年來,他又是在暗地裡做了什麼小動作。”
陳策聽的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