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忽然之間說起這個幹什麼，當年的大師可是對娘娘格外的關照呢。”蔣若素說著。
蔣玉轉頭似笑非笑，接道，“確實如此，當年大師確實是對本宮極好。”
好到在曾經的蔣家大房入獄，就算她是一國之後也絲毫不曾例外。
什麼金力，又是什麼木命，現在又在說些什麼金克木的說法？
蔣玉現在到底是在說些什麼，早就聽一些高僧，還有那位大師說過世有五行，行行相剋的說法。
可是她從未聽說過，就算是不論蔣玉的名聲被她敗壞的有多麼徹底。可是穆連城就算是將蔣玉打入冷宮和天牢也執意不肯將蔣玉的皇后之位給撤去。
且在短短兩年之中不僅是真正的打壓下來了五年來一直都是在身後盡心盡力地扶持著他的她的父親，還有身後的蔣國公府。
還用鐵血的手段徹底地震懾了滿朝的朝臣。
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沉溺在愛情之中的無知的人。這不僅是大明的百姓和在宮中伺候著的所有人的認知，也是身為當事人之一的蔣若素的全部認知。
這麼多年來，就算是最開始穆連城對她的在意和喜歡之中，還無形地夾雜和包括著自己的一些無聲無息的算計。
可是後來，她雖然最在意著後位，對於穆連城一直以來漸漸把她放在心上。“當年皇上請來大師過來，不僅僅是為他測福壽安康，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便是算卜大明朝的未來。”
“大明朝的未來？”蔣若素低聲念道。
“是啊，大明朝的未來，當然還有一點可以算得上是極為重要的一點就是。當年皇上還問了大師一個問題。”
蔣玉唇角微勾，眼尾微微上挑著看著蔣若素。淡雅卻又因為那張風華絕代的明豔無雙的臉，卻是莫名帶著一些寒涼之意。
她眼角餘光看著穆連城在一旁，一手緊緊攥起，卻是仍然是一言不發著。讓蔣玉無比疑惑地是不知為什麼今天的穆連城這樣的有些反常。
“這樣很是天註定，不是嗎？”蔣玉笑著看著蔣若素反問道，確實言語中不自覺自己也帶了絲不相信。
說著自己也不相信的冠冕堂皇的話，蔣玉覺得心下也是滿滿的諷刺，可是看著另一旁的坐在穆連城身邊的蔣若素面容瞬時變的極為難看的臉，她卻是瞬時覺得很好。
不論穆連城是有多麼在意蔣若素，以至於後來甚至是不顧綱常的立蔣若素為後，那也只會是繼後。死後，就連與穆連城同棺共眠的機會也沒有！
帝王無情，僅僅只是因為沒有表現出來又或者是沒有遇到那個喜歡的人。而穆連城卻不是如此，就在她方面對穆連城一見鍾情的時候。
還是天生貴胄的五皇子，早就心有所屬。。
蔣玉微微眯眼，那如玉的指尖處，彷彿也被染上了淡淡的金黃，璀璨而又聖潔奪目。
視線下移，墨色的長髮，只用了一根纖細的青帶聲束起一些，青發兩頭還墜了兩顆透亮的碧玉珠子，像是她曾經見過的一眼幽靜的深潭的顏色。
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