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花漠並不打算說與顧安承聽。
陳枷也坐在另一邊,花漠低頭撫琴,只當沒有看見他們二人之間的無形的較量。
一曲過後,花漠去房間裡換衣,院子裡只留下陳枷與顧安承兩人。
同樣優秀的兩個人,就像兩塊磁石,要麼相吸,要麼,相斥。
而他們,就恰恰是第二種可能。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身為皇上最為妥信的兒子,我不相信你會不知道他的算盤。”
顧安承放下茶盞,聲音平靜的可怕,“我知道。”
“知道你竟然還讓花漠去做,她還只是個心性單純的女孩兒,你這是欺騙!”
“欺騙?不,這只是一個承諾罷了,花漠許給我的,她早該實現的承諾。”
“可是你明明知道……”
去改變。
“姐姐,你看的書是從哪兒來的?”陳婉婷無聊的會坐在床上,手裡抱著柱形的枕頭,見陳婉蓮看的認真,便有些奇怪的問道。
“朋友送的。”
“朋友?是不是上次你沒回來時,來我們家找人的那個?”
陳婉蓮聽了,有些猶豫,又想到了那日的那個下午,蕭百川站在她的面前對她說“陳婉蓮,我心悅你”時的情景,一時臉有些發燙,見妹妹一直催著,她才輕聲的嗯了一下。
陳婉婷當即扔了手中的枕頭,眼睛看著陳婉蓮閃閃發亮,就像南京的醫院裡那個最亮的電燈。“天吶,姐姐,那個人不會就是你正在交往的物件吧?”一盡荒然的山野間,只有枯枝遍橫。
休憩的隊伍裡,有人不甘寂寞的唱起了獨屬於京都的歌調,遠遠的,他模糊聽見了幾句,“……萬水千山故人還,早是今朝非忘懷……”
花漠,你的前生我走不進去,你的後生,也沒我的參與。
這京都,陳府深院,也終剩我一人默默支撐。
陳枷眼神恍惚著,看著正端坐在琴臺前的花漠,難得語塞。
“來看看……你有什麼需要的,我…我也好及時準備著。”
花漠輕笑,“你是防著顧安承過來吧?”
與其說陳枷是在那日她不小心撞傷後,才每日都來瞧她,倒不防說,他是在顧安承來看過自己之後才如此的。一盡荒然的山野間,只有枯枝遍橫。
休憩的隊伍裡,有人不甘寂寞的唱起了獨屬於京都的歌調,遠遠的,他模糊聽見了幾句,“……萬水千山故人還,早是今朝非忘懷……”
花漠,你的前生我走不進去,你的後生,也沒我的參與。
這京都,陳府深院,也終剩我一人默默支撐。
陳枷眼神恍惚著,看著正端坐在琴臺前的花漠,難得語塞。
“來看看……你有什麼需要的,我…我也好及時準備著。”
花漠輕笑,“你是防著顧安承過來吧?”
與其說陳枷是在那日她不小心撞傷後,才每日都來瞧她,倒不防說,他是在顧安承來看過自己之後才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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