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可愛們是怎麼玩兒鉤針的?
曾經我立志勾出一個巴掌大的戴著大白帽子杏裙子的小女孩兒。
怎奈一步錯,步步錯,完工以後被別人認成了蘑菇????
嗯,軟塌塌的蘑菇……
今天又撿起來,發現我好像還是不會……
悲憤!!!!!!(??????√
幾個人也連忙回禮道:“少夫人客氣。”
幾人把酒言歡,我在一旁坐的越發尷尬,酒過三巡,便以身體不適為由退了出來。
路過走廊,我瞧見了一個半月門,探頭看去,只是一個幽靜的花園,有燈籠照著,膽子也不禁大了起來,回頭叫冬梨在門口守著,自己進去了。
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兩旁都種著滿滿的雛菊,如今正是秋天,開的好不驚豔。
過了長廊,是一池在燈光下清亮亮的河塘,水面上還飄著些許不知名的浮萍,我瞧著那水面,還倒映著水上的遊廊閣宇,在水波中沉沉浮浮,就像,像是另一個世界,不存在自己的世界……
孫府裡自己如今什麼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是孫家長媳的身份,還有那個,不對外人洩露的容貌的秘密。
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明明這麼陌生的世界啊!失去記憶?說的簡單,在醒來時卻發現自己不是自己,周圍的人一個也不知道的感覺,真的,真的很無助。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輕輕的呼喊聲在身後響起,我辨了辨,是冬梨的聲音。
抬頭看了眼天空,月亮已經由開始的樓閣屋脊處,升到了正當空,那樣明亮皎潔。原來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起身,拍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朝冬梨那邊喊了一聲,“冬梨,我在這兒。”
冬梨聞聲跑來,臉蛋兒通紅的,髮絲也有些凌亂,眼裡滿是驚慌。見了我,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將一個碳爐塞到了我的手中,“少夫人暖暖手,如今入秋,夜裡露重風寒,須得更加小心才是。”
我看著眼前冬梨滿臉緊張小心的神色,心裡不由一暖,不管如何,也不管這冬梨在身邊有沒有目的,至少,現在她很關心自己。
“冬梨,我沒事的。”
“就算無事也要多加註意啊。”夫人,請伸出手,在下來為你診脈。”
態度溫和有禮,雖看不清他的臉,但聽著聲音也覺得是位君子,還是位性比竹蘭的翩翩佳公子。
“哦,是,勞煩公子了。”咳咳,面對著一位佳公子,也不由柔了聲音,果然,看到好的事物心情總是格外的好。
一道悅耳磁性的聲音從帳外傳來,隨即我就聽到了一道不應該在此處的聲音,“笑什麼,好好給她瞧瞧,我看是病的更加嚴重了!哼。”
天,忽然覺得此時五雷轟頂都不為過了,這算什麼,當著夫君的面前對另一個男人表現出十足的好感,被夫君當場抓包了!這個,不會有事吧?瞬間,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終於,動作快過了大腦,我伸陳枷眼神恍惚著,看著正端坐在琴臺前的花漠,難得語塞。
“來看看……你有什麼需要的,我…我也好及時準備著。”
花漠輕笑,“你是防著顧安承過來吧?”
與其說陳枷是在那日她不小心撞傷後,才每日都來瞧她,倒不防說,他是在顧安承來看過自己之後才如此的。
他只是在防備著顧安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