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人族長巴爾卡瑟
在狗頭人族群中的一頂最大的獸皮帳篷中,狗頭人族長巴爾卡瑟正將自己和其他族人相比遠遠高大的多的身子,埋坐在舒適的深紅色小牛皮墊背椅子中,輕輕地抬起長著銳利爪子的雙手,撥弄著帶著左手中指上的那枚雕刻著狗頭人肖像,閃耀著刺眼的藍寶石光芒,代表的族群裡最高權力的審判戒指,眼睛裡充滿了強烈的自豪感和優越感,同時一幕幕往事也浮現在眼前。
也許是因為身為低等守護者,他們的身份太卑微了;也許是因為它們長著厚厚毛髮的體味太濃重了;也許是因為它們的捕食獵物後的習慣太骯髒了,原來負責守護沉寂之塔外圍的他們,在還沒有接觸到塔內的統治者,向他們傾訴訴說自己的無奈和不平時,他們就被一層那些驕傲自大,總是對它們不滿的黑暗生物——黑羽鳥妖給驅逐出了沉寂之塔的外圍,還說什麼沉寂之塔根本不需要它們這些劣等生物的守護,沒有任何生物膽敢侵犯。
雙手握成拳頭重重地拍打在扶手上,這些該死的鳥妖,竟然私自剝奪我們守護沉寂之塔的權利,總有一天我會拔光你們的羽毛,砍下你們的獨腳,讓你們成為一根根****的。嘿嘿,不過沒想到離開了荒蕪的沉寂之塔,我們竟然發現了這片富饒的平原,那美味多汁的牛肉,滑嫩爽口的豬腿,鮮美撩人的魚卵……這一切真是太美妙了,而那時的我不過還是一個小小的狗頭人戰士,憑著自己的勇猛,在獨自幹掉了五頭紅眼的蠻牛之後,終於被族人所敬佩,成為了他們新的首領,想到這裡,我不禁伸手摸了摸胸前被盔甲掩蓋著的一道深深的傷疤,真是危險,那次我也差點被牛角頂穿了胸膛,真是不容易。
如今這片平原已是我們狗頭人的天下了,沒有任何生物能與我們所抗衡,當然了,除了那些有上百頭的大群蠻牛,那可是些瘋狂的傢伙,要殺死它們我們不知要死多少族人呢。想到這裡,巴爾卡瑟拿起身邊用蠻牛角製成的容器,倒上滿滿一杯散發著濃香的肉漿,張開大嘴,美美的喝了一口,隨手拎起桌上一塊肥大的獸肉,送到嘴裡咀嚼著。
嚼碎最後一塊骨頭,打了個飽嗝,抹了抹嘴邊的血跡,巴爾卡瑟眼光投向了帳外的幾名狗頭人巫師身上。“恩,真不知道這些傢伙是怎麼想的,不好好鍛鍊自己的身體,總是想著念著那些希奇古怪的咒語,難道靠這個就能獲得獵物嗎,難道靠這個就能夠得到族長的地位嗎,什麼‘遲緩’、什麼‘削弱’、‘恐懼’我看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們狗頭人在這裡是最強大的,根本就不需要使用那些無聊的巫法,那樣只會降低獵殺的樂趣的。要不是因為他們都是使用的統治者傳授的技能,我早叫他們統統給我拿上武器,去撕殺蠻牛了。”
耀眼的陽光大搖大擺地闖進了帳篷裡,投射在放在用巨大的犀牛骨架做成的武器架上,給我那柄巨大的狼牙棒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澤,那可是用最好的青鋼加上烏金礦鍛造而成的,散佈棒身的長長倒刺無奈地看著我,彷彿在向我訴說對血液的渴望。
恩,好象我很就都沒親自出去獵殺過食物了,舒適的生活幾乎消磨了我的鬥志了,只有每天看看那些年輕的族人們的搏鬥,我才能找到一絲樂趣,或許我也該改變一下現在的生活,每天帶著那些不知道什麼是力量的族人們去找找蠻牛群的麻煩看看,恩,是的,找找它們的麻煩。
正當我在思考著,突然外面傳了一陣驚慌的喊叫聲,嗎的,這些年輕的傢伙,就是不知道如何保持鎮靜,有點小事就大喊大叫的,我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作為一隻驕傲的狗頭人應該懂得點什麼。
推在身後的椅子,巴爾卡瑟滿臉怒色地站了起來,拎起架子上的狼牙棒大步走向了外面。“年輕的傢伙們,什麼讓你們如此驚慌,是不是忘記了我的威嚴,是不是想要感受一下我嚴厲的懲罰。”一出帳篷,巴爾卡瑟就大聲吼叫起來,狗眼裡也充滿了血絲。
“尊,尊敬的族長大,大人,你快帶人去看看吧,那,那邊突然來了許多的大陸生物,有精,精靈靈,矮,矮人,獸人,他們正在攻擊我們的族人,我們拼死抵抗,但是他們人太多了,我們已經擋不住了。”一頭渾身血跡,一臉狼狽的年輕狗頭人戰士惶恐地看著他們的族長,指著前方結結巴巴地說道。
身旁帳篷裡的許多狗頭人紛紛跑了出來,圍在了中間,看到自己受傷的族人,他們的臉上流露出憤慨和蠢蠢欲動的神色,嘴裡叫囂著:“去砍了那些低微的生物,去砍了他們……”
巴爾卡瑟憤怒了,這些脆弱的傢伙竟然敢侵犯我的領地,傷害我的族人,簡直沒有將我這個偉大的狗頭人族長放在眼裡,我一定要用手上的狼牙棒,讓它們好好品嚐一下恐怖的味道,我要如砸泥球般敲碎它們的腦袋,我要用它們的鮮血塗滿我的身體,染紅我的帳篷,紅色帳篷應該很好看吧。
高高舉起手上的狼牙棒,巴爾卡瑟高聲呼喊著:“來吧,我的勇士們,用你們的武器來證明自己的價值,讓它們暢飲敵人的鮮血吧,跟著我,我會帶你們取得光榮的勝利。”
周圍的狗頭人如同煮熟的熱水般沸騰起來,眼睛裡露出對戰鬥的狂熱光芒,紛紛大聲叫罵著,吼叫著,舉起了手中的狼牙棒和骨杖,在巴爾卡瑟的帶領下,衝向了戰場。
===隱為者
在砍完幾隻豪豬,挖了幾株草藥後,終於等到刑天這小子了。看著他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眼睛東張西望地問道:“在哪,在哪,你說的***在哪呢。”
“還在哪呢,這麼晚才來,基本都散場了,只有剩下不多的人逃到前面去了,好多人在追呢。”我開啟揹包,把青蛇之刃拿了出來,扔給了刑天說道。
接過我手中的劍,刑天裝出一臉無奈地說道:“大哥,我已經發揮我最大的潛力,跑出最快的速度了,嘿嘿,這劍還真不錯,前面還有人,那我們去看看,總不能讓我白跑一次。”
“你這也叫白跑,本來就是叫你來拿裝備,一起衝級的,那個不過是意外的插曲。真是主次不分了,算了,跟我來,希望還能看個結局。”我衝刑天擺了擺手說道。
兩人順著血染疆土他們的足跡跟了上去,沒走多遠,就看見前面殺聲震天,喊聲雷動,嚇,不是吧,怎麼那麼多狗頭人,不是追逃走的精靈戰士他們嗎,怎麼和狗頭人幹上了。
我拉住刑天迫切想上前的衝動,叮囑道:“你瘋拉,自己看看那些狗頭人,你能知道他們的等級嗎,連我都只能看到戰士是25級,你上去不是找死,不知道情況就亂衝,怎麼死都不知道。”
“嘿嘿,我這不是跟著大哥你嗎,你上我也上,掛了算什麼。”嘴上雖然說的好聽,行動上刑天則老老實實地後退了幾步,怎麼著也剛拿上了十七級的好劍,他可不想還沒機會使喚就給降了級了。
我一把拉住一個跑回來叫救兵的獸人戰士,問道:“朋友,前面怎麼回事,怎麼砍起狗頭人來了。”
“嗎的,橫行的那幫傢伙真他×的不是東西,****,砍不過我們就跑去引怪……現在那出了個大boss,我要趕緊叫弟兄們過來爆了它”獸人戰士一邊跑,一邊破口大罵地說道,我跟在一邊也算弄清楚了個原委。
原來那幫人的名字上都是頂著橫行什麼什麼的招牌,為首的那個精靈戰士就叫橫行—天下,我靠,天下這麼大,你真能橫行無阻嗎。剛才被血染疆土他們砍的剩下幾個人的時候,不是腦袋進了水,犯了傻,而是帶頭的傢伙故意跑向了狗頭人營地,利用遠距離攻擊將邊緣的幾個狗頭人引了過來,這招真是陰險。在那個橫行—天下被血染疆土給送回城的時候,狗頭人也衝到了玩家這邊,開始了正面衝突,遠處的幾個狗頭巫師也舉起了法杖,扔出道道削弱玩家實力的巫術。
因為跟著好多湊熱鬧的玩家,那幾個狗頭人等級雖然高點,但也被大家齊心協力抵抗住了,一個一個慢慢地給送回了老家,正在砍狗頭巫師的時候,中途逃跑的一隻狗頭人戰士突然帶著一大群狗頭人奔了過來,其中還有一頭面目猙獰,批著重盔,拿著一根巨大的狼牙棒的狗頭人族長,那可是奔馬平原裡的準boss,實力當然不容小視,現在血染疆土他們正在苦苦支撐,等著其他得到訊息的玩家來支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