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苦著臉反饋：“爵爺，您乾脆殺了小的吧。這東西太難受了。”
讓他體驗這玩意已經極盡羞恥，關鍵還他孃的這麼難受，時時刻刻想撞牆。
幾日後，五格再去四貝勒府時，和楚嫻吐槽：“以前爺覺得高門大院裡的女人一個個都很享福。如今才知道女人難做。每月那幾天，實在辛苦。爺試了幾天，竟然沒找到比棉花更好用的東西。可這玩意不現實。”
“如何不現實？”楚嫻端著茶盞不動聲色問，心知已經距離她的目的不遠了。
“太厚了！我讓小廝試了試，他簡直想死。”
“噗——”楚嫻實在沒忍住，噴出一口茶來。五格竟然讓一個男人去體驗月事帶？？？
五格伸手拍了拍楚嫻的後背，又拿帕子幫她擦唇角，然後接著吐槽：“夾著這玩意，他都快沒法走路了。”
“咳咳咳——”楚嫻咳了幾聲，然後微紅著臉提醒：“如果能把棉花壓爆一些呢？會不會好點兒？”
五格皺眉：“我簡單試了試，依舊不理想。棉花這東西，很難壓薄。這玩意表面看起來軟綿綿的，似乎很好揉捏，但其實極具韌性。你以為用力就能壓薄，實則用不了多久它就會恢復。”
“你哥哥我武藝那般高強，都拿這東西沒辦法。”五格徒手壓了很久，收效甚微。
“哥，你不能幹什麼都用自己的雙手，多累呀。”楚嫻繼續提醒：“試試借住外力怎麼樣？”
“外力？”
“嗯，”楚嫻點頭：“先前我去莊子上和農戶們聊天的時候，瞧見他們打麥子用的轆轤。每到收穫時節，他們把麥子割好，平攤到場上，然後趕著牛拉著轆轤一遍遍地碾過去，幾十遍甚至上百遍之後，麥粒就從麥穗之中剝離出來。”
“誒，妹妹你這個想法很好！”五格眼前一亮，一拍大腿：“我去找三哥幫忙！”
五格火急火燎的走了。
如今的月事帶簡直就是對女子的摧殘，他要儘快用棉花搞出新的棉墊，不僅珮兒環兒能用，將來他妹妹也能少受罪。
還有他額娘、幾個嫂子、小侄女。
五格效率很高，當晚就跑到富存書房去交流一番。
起先富存根本就不樂意幹，紅著臉呵斥：“四弟，這是女人家的事，你怎麼好意思？真是有辱斯文。”
“什麼斯文不斯文的，我才不管那麼多呢。三哥你好好想想，三嫂這些年因為死難用的月事帶受了多少罪？你要是能幫我做出這東西來，三嫂和大嫂二嫂，咱額娘咱妹妹，還有你女兒都能用。這可是功德一件。怎能是有辱斯文呢？”
五格義正言辭：“這事兒你必須幫我！”
富存自然也是疼媳婦疼額娘疼妹妹疼女兒的，雖心底覺得極其羞恥，最終還是紅著臉應了下來。
楚嫻很快得知三哥的動向，很快讓小七調出先前兌換的適合大清目前技術水平的衛生巾製造技術，託著下巴道：“現在，只要把這一套裝置圖紙，透漏給三哥就好了。”
關鍵是怎麼透漏給三哥呢？
她畫下來，然後偷偷地、悄悄地塞給三哥？
畫圖紙塞給他不太好，容易露痕跡。萬一被外人知道圖紙是從她手上流出去的，會帶來很多麻煩。
“老大，小七有辦法，”小七盤腿坐在桌子上，獻寶似的看著楚嫻：“我跟妞妞新學的一個技能，特別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