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一緊,他腦中出現了一個選擇題。
是他直接進浴池呢,還是把她撈出來抱回房裡呢?
“爺先回房等我一下好不好,菜馬上就洗好了。”楚嫻聲音低低的,帶著兩分嬌氣,握著他兩根手指輕輕晃了晃。
她臉紅的更厲害了。
男人眸光緊緊籠在她身上,然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的除了衣衫。
這蠢兔子廚藝那麼差,洗菜的功夫能好到哪兒去?
畢竟是要入他口,還是自己親自動手洗菜好些。
至於這烹飪過程麼,也得按著他的心意來,不然怎麼看出她賠罪的誠意,謝他的誠意?
氤氳中,水聲漸起。
……
……
……
次日清晨,楚嫻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她前世有認床的毛病,頗為嚴重。但這次從東三所搬到四皇子府,竟然沒什麼不適。
可能是因為錦被褥子太柔,床幔太好看,拔步床太繁複奢華?
或者可能是被那男人折騰得太厲害,沒精力認床?
打了個哈欠,懶懶的坐起身。
小七一發覺她醒了,連忙冒出來,然後就捂著眼睛轉過身去。
楚嫻低頭,看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這些痕跡不痛,就是戳著人的心窩。只要一看見或者一想起來,就提醒自己是四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