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醫心底又開始犯嘀咕,四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看起來就是個情種苗子呢?
他老人家是怎麼做到懷裡抱著個女人還能淡然無比,彷彿正人君子的?
徐太醫一邊腹誹,一邊跪下請脈。
片刻後,他把手指從楚嫻手腕上拿開,硬著頭皮抬起頭看四爺。
主子,要不您還是把福晉放下,這樣實在不好把脈……
可這話他終究沒敢說出來,主子的眼神看似淡然,可透著寒光。
要是他敢說出那句話,肯定要挨踹。
得,硬著頭皮把脈吧。
徐太醫再次把手指搭在了楚嫻的脈搏上,足足一盞茶時間,才結束。
期間,他被四爺盯了數不清幾次,冷汗把中衣都浸溼了。
“主子,福晉已脫離危險,接下來只需等待身上的紅疹都結疤脫落即可。所用藥方也都可以換成和小主子們一樣的溫和藥方。只是,有一條,”
徐太醫擔憂道:“福晉身上的紅疹實在太嚴重,可能會全身留疤。”
言外之意,即使痊癒,也會變醜。
四爺看了一眼他懷裡明顯身體有一絲僵硬的蠢兔子,開口吩咐:“把所有祛疤藥膏都拿來。”
“是,奴才馬上就去找。”
徐太醫出去給楚嫻調整藥方,又去看了看弘暉榮欣,然後便去找祛疤藥膏。
屋裡,楚嫻終於把頭抬了起來,仰著臉問四爺:“皇阿瑪臉上的痕跡便是當年天花留下的對不對?”
“我也會變成麻子臉是不是?”楚嫻小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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