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楚嫻覺得男人邏輯不對。
他抱著她那麼久不鬆口,是獎賞她的?是她想他?
明明是他自己饞。
剛想開口,就見男人忽然低頭湊得更近:“還不起來給爺更衣?還想爺再親你?”
楚嫻氣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回來還不到一刻鐘,你就欺負我!”
他看了一眼肩上淺淺的牙印,默默在心底又記上一筆,打算晚上討回來。
隨意攏了攏衣衫,男人挑眉:“欺負你?爺明明是用行動寬慰福晉的思君之心。”
“誰求你寬慰了?”楚嫻反問。
他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在楚嫻唇角輕輕擦拭了一下:“還嘴硬。”
“你不想爺,給爺寫那麼多信幹什麼?”男人挑眉:“一封比一封長。”
“其實,那是老祖宗逼得……”楚嫻捂住胸口,作痛心狀。
“少拿老祖宗當擋箭牌,”男人起身,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扣著盤扣:“你想爺,整個四九城都知道。”
“……”
楚嫻有點無法理解四爺的邏輯,但覺得必須為自己正名。
她撐起上半身,微微偏著頭看他:“雖然有一點點想,但絕沒有爺說的這麼誇張。爺不知道,嫻兒每天很忙的。”
清俊男人心底冷哼一聲。
忙?不就是忙著想他嗎?還不承認。
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嗎?
他挑眉:“爺想多了?你到紫禁城外頭問問去,三歲小兒都知道,爺是你心裡獨一無二、舉世無雙的珍寶。”
“你不想爺,連宮外那些黃口小兒都不信。”
“……”
楚嫻悔不當初。
真是一失語成千古恨吶!
因為這一句話,她被九格格和圖雅關著門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