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眸忍不住盯著他的身體瞧。
這個五官清俊、姿態雍容、音色清冷聽起來很禁慾、身形頎長身材完美的男人,是她的丈夫。
下意識地感嘆,她的小手停在他腰間。
還要向下嗎?
下巴忽然被捉住挑起,少年剔著眉梢似有不滿:“讓你伺候爺沐浴,你想什麼呢?是不是爺回來的太早,耽誤你日日出宮晃盪,心有不滿?”
“四爺冤枉人,”楚嫻抬眸對上那雙眼神強勢的鳳眸:“您離開的這一個月,嫻兒乖得不得了。”
“乖?”他挑眉。
“嫻兒每天按著老祖宗的要求學騎馬,然後練字看書……”
“看書?”少年打斷她的話,想到她寫的信,眯起鳳眸捏著她小巧的下頜:“福晉看了什麼書?”她看了什麼書才寫出那樣的信的?他以前唸書的時候,可從來沒見過前人寫過這個句子。
“從哪兒看來的?”他指腹在她下頜輕輕摩擦,弄得她腦袋發麻。
楚嫻微微搖頭,聲音軟的不像話:“沒有,不是看來的。嫻兒是自己寫的。”那封信,不是她看的別人寫好的現成的詩句,是她自己動腦子寫出來的。
“不是看來的?”他似是不相信,修長的手指變幻位置,輕輕撫了撫她下唇的邊緣:“什麼不是看來的,嗯?”
“信呀,給您的信。”四爺剛剛說的難道不是這個?
他右手捏著她的下巴把人拉近了一下,左手從她脖間鎖骨緩緩下滑,繞道後面輕撫她的後背:“信?你寫了什麼?”
“四爺沒收到?”楚嫻下意識輕聲反問。
鳳眸微眯,緩緩靠近:“什麼信?”
“風曳弄花軟,塌暖……”
她下意識脫口而出,將自己苦思冥想許久才想出來的句子背出來,但很快看到了他眸中的一絲笑意,嬌軟的聲音戛然而止。
這個大壞蛋!
他變了,以前他不是這樣的!怎麼分開了一個月,竟然開始套路她,故意引她背淫詩豔詞。
這個男人,太壞了!竟然故意捉弄她!
她握著拳頭想捶他,下一瞬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微微側著腦袋湊過來擒住她的唇,輕輕含住淺淺吮吸,一下一下弄得她身軟心慌。
酥麻從下唇被他含住的地方開始蔓延,流經四肢百骸。
和下午馬車裡被按在車廂上時那個發狠的吻不同,此時的他溫柔無比,細細密密的吻一下下敲擊她的左胸。
想法是什麼?思考是什麼?
原本握起來想要捶他的小手慢慢鬆開勾住他的脖子下意識地輕輕來回摩挲著,隱晦地訴說著她的歡喜和渴求。
他左手從她脖間滑落,在精緻的鎖骨處來回流連逡巡而後向下輕撫。
“你寫了什麼?”他一邊吻她,一邊輕輕出聲。
原本清冷的嗓音此刻卻魅惑無比,楚嫻控制著自己險些被蠱惑的心神,強迫自己不去背出來。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胸前輕輕拈了一下,似是懲罰一般用力吮住她的唇奪走她的呼吸和一切理智:“寫了什麼自己不記得了?嗯?”
他手下的力道故意加重:“後半句是什麼?”
不記得了?他不介意幫她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