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院判直接懵了,這位四爺不僅性子難捉摸不好伺候,還是個脾氣急躁的主。別說是千年人參了,就是萬年人參也不能立竿見影。
這剛喂下去就讓他把脈,真當千年人參是靈丹妙藥?
裝模作樣把了脈,劉院判斟酌著回話:“回四爺的話,待一兩個時辰後再看看,就知道了。”
四爺只好耐著性子等。
德妃是婆婆但也是宮妃,不能久留,看楚嫻已經被餵了藥,安慰兩句便回去了。
“都下去吧。”四爺送走了德妃,把眾人遣退,合衣躺在楚嫻外側。
夜深人靜,月上中天,心亂如麻。
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
為什麼福晉的情形都這麼危急了,他腦子裡卻翻來覆去都是方才舌尖掃過她唇齒之間的感覺?
兩天兩夜沒睡,他看著楚嫻的側臉不知不覺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似乎有隻小狗在他懷裡鑽來鑽去。
伸手摸了一把,觸感稚嫩柔軟跟沒骨頭似的。
睜開眼,原來是小福晉正在他懷裡亂蹭。
四爺霎時間清醒了,一把揪住楚嫻的肩膀掰過她的臉:“醒了?”
人還在亂鑽,四爺輕輕晃了晃:“福晉?”
“嗯?”楚嫻聲音沙啞,很不情願的掀開沉重的眼皮。
身上軟綿綿的沒力氣,感官很不清晰,身上很熱,想把衣服全扯掉,這夢真難受,折磨人的緊。
“別扯。”四爺按住她的手,怕她著涼。
“四爺?”楚嫻沒看清,但聽出了聲音,瞬間心頭火氣,握著小拳頭捶了過去。這幾天過的那麼辛苦,做個夢還要見到差點把他折騰死的四爺。
“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這樣恨我?你就是我的命呀,你這樣還讓我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