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嫻真的想不通。
好感度一直加1減1波動不停,他竟然還要安置?
四爺,原來是走腎的?
來不及多想,外衣已經被剝去了。
如果走腎可以加好感度,其實她很願意睡他的!
雖然大婚才兩個月,雖然他經常會很猛烈,雖然經常會暈過去,但說實話,他在飛速進步。
身邊躺著如此清俊的少年,她還真捨不得不睡。
她伸出一隻小手,摸索著去勾他腰間的玉帶,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去解他腰側的扣子。
少年忽然抬頭,衝她挑眉。
楚嫻腦中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雙手忽然被捉住了扯過頭頂,按到綿軟的錦被裡。
鋪天蓋地般霸道地吻落了下來,她身體裡的氧氣彷彿被一點點奪去了。
大腦空白,舌尖微麻,她任由他在口腔中探索。
身體被壓著,一雙手腕也被桎梏著,除了被動承受,好像什麼也做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舌尖微微勾了一下,離開了她的唇。
楚嫻茫然睜開眼,看到少年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心瞬間捲翹了起來,身後好像有條尾巴微微搖動。
那雙鳳眸深處的笑意,很好看。
他脫了外衣,隨意扔在一旁,再次覆下身來。
意料之中的事情沒有發生,他從床頭的矮櫃裡拿出一瓶藥膏扔給她。
“爺去沐浴,腿上的傷你用這個塗上好得快些。”他扔下藥瓶就走了,背影中透著三分瀟灑。
楚嫻愣住了,拿著藥瓶坐起來。
她今天去馬場學騎馬,在馬背上坐了一個多時辰,大腿內側的確磨破了,並不嚴重。